過去賣掉了澳洲的房子和農場,那些錢和珠寶古董都寄存去了瑞士銀行的保險櫃內,可是直到死丈夫都沒有和她說過這件事情,更不要說銀行的那張存單和鑰匙了,她一直想要從宋淺語那裡找到突破口,誰知道女兒竟然擅作主張壞了事,即使她翻遍了屋內的每個角落,依然沒有找到那張存單和鑰匙。
可是宋珍珠是體會不到自己母親的心,她憤然起身,然後朝著自己的母親妖冶的一笑,故意拉扯了下身上那條緊緊裹著臀部的緊身裙邊,譏諷道:“我的隨便還不是跟你學的,是啊,我是正大光明的玩,總比你裝著一副貴婦樣,偏偏包著小白臉的強吧,別以為我不知道,Q大附近那所小公寓,你晚上不回來的日子可是大多數時候是在哪點?怎麼樣,和自己女兒差不多年紀的男孩子躺在一張床上,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年輕了很多?你連大媽那個死人都比不過,抓不住爸爸的心,以為打了幾支肉毒桿菌素就魅力無限了,要不是錢,我看人家也不屑理你,起碼我不用花錢玩!”甩都不甩自己母親,宋珍珠扭著臀就上了樓。
宋夫人整個人面色慘白的坐在沙發上,手緊緊的扣著沙發的扶手,太陽穴突突的跳著,腦袋一陣眩暈,嘴裡硬生生的吐出兩個字:“孽女!”
☆、20秦同學的承諾
秦政早上吃了早飯頂著自己父母異樣觀察的眼光就出了家門,騎著摩托車去了山窪村。
“有了媳婦忘了娘,一大早起來就洗洗刷刷,換上了新的T恤和褲子!”秦政媽幫收拾桌子邊告狀。
秦護國瞪了自己婆娘一眼,“瞎操什麼心,你要是真不樂意這親事就作罷!”
秦政媽一聽,臉色變了下,小聲嘀咕道,“我只是說說而已!”氣嘟嘟的擦了桌子,就拿著抹布去了廚房。
到了山窪村,秦政邊騎車邊打聽,很快就到了宋家,宋家老頭和宋小強已經去了小麥地裡割小麥了,這個季節,種了小麥的人家都是忙著的,宋家地多勞力少,所以宋老頭和宋小強就早早的起來去了。
他把摩托車停在路邊,進了院子,就看到一個和宋淺語差不多大年紀的女孩子站在一邊的棗樹下讀著文章,宋安妮當然也看到了秦政,打一眼還沒有認出來,剛想問,就覺得熟悉,“你是?”
秦政並不知道宋家姐妹的關係,猜到了這應該是宋淺語二叔家的女兒,便和氣的說:“宋淺語在嗎,我是秦政!”只是他到底平日裡就是板著臉的,雖說語氣柔和了些,可是面部表情生硬,看在宋安妮眼裡就成了木楞無禮的樣子。
“宋淺語,你物件來了!”宋安妮故意大聲吆喝,帶著秦政朝宋淺語的屋子走去。
宋淺語很早就醒了,正坐在書桌前看書呢,雖然以前這些祖母都讓人教過自己,可是畢竟沒有經過任何考試的,她現在想好好看書,考去B市。秦政一說話,她就驚的站了起來,有一些無措又有些竊喜,開啟門,就看到他換下了昨天綠色的裝束,淺灰色的T恤和直筒運動褲,顯得多了一些這個年紀男生該有的生氣,看到宋安妮八卦的打量著自己和秦政,宋淺語忽然感覺一陣憋悶,“進來吧!”等秦政進來後就將宋安妮關在了外面。
剛走到書桌那邊,就看到宋安妮不死心的伸個腦袋從窗戶外面往裡瞅,她猛地一陣氣結,抬手唰的一下拉上了窗簾,擋住了外面的視線。
“宋淺語,給你。”秦政一臉討好的從身後拿出藏在手裡的一朵粉色薔薇花,心裡只打鼓,他看出來宋淺語不高興。
冷淡的瞥了一眼秦政手中的薔薇花,宋淺語輕應一聲,沒有太大的反應,也不上前接過來。
“那個。。。淺語啊,你到底要怎樣才不生氣?”從來沒有和女生打過交道的秦政,何曾見過這種場面,不得不說,秦政心底慌了,拿在手裡的薔薇花比衝鋒槍還重。
“我沒生氣。”清冷的聲音,平靜的語調,宋淺語坐在了椅子上,側了側身子,翻了一頁書繼續看,也不理秦政。
“哦哦,我知道你沒有生氣,絕對沒有生氣。”沒有生氣能這樣對他?秦政心裡把自己昨晚想了好久的甜言蜜語搜了個遍,可是好像也沒有這種情況下可以說的,所以無話可說的秦政杯具了。
瞅著手中的薔薇花,秦政默默祈禱你一定要給我起作用啊,我可是為了摘你紮了一手的刺呢!有些洩氣拉過一邊的小凳子,坐上,湊到了宋淺語跟前,將手裡的薔薇花在宋淺語面前搖了搖。
沒有勾搭成功,繼續。
“淺語。。。你在看歷史書嗎?。。。”純粹的沒話找話說,秦政快要忍不住抓耳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