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的刁難,那是小意思,是一個人要在工作中成長起來的必經之路。你是不缺錢,可以說辭職就辭職,可是留下的影響很不好。”秦政也算是斟酌了好些天,儘量使自己的語氣不要過分的嚴厲。
“可是我沒有用祖母留下的錢!”宋淺語不同意,她已經很努力的去學習,去生活,為什麼從秦政嘴裡說出來的自己是任性,不為別人考慮的人呢。
更何況,自從身世搞清楚後,她就沒有想過去動用存在國外銀行的錢。
“是,可是你不能否認你總是表現出的優越感!”秦政這次是不打算退讓的。
宋淺語眼睛刺疼,委屈的轉過頭,不去看秦政。
嘆了口氣,秦政坐到床邊去,整個身子斜靠著,將宋淺語摟進了自己的懷裡,“好了,我就是說說,不對你就不要聽。這次的事施恩雅不管有沒有參與,你都不能像以前那樣信任她了!”手輕輕的順著宋淺語的頭髮,動作柔和耐心。
宋淺語沒有吭聲。
秦政以為她不同意自己的說法,又接了一句,“也許她是個好人,只不過太簡單了些,要是還不長大,會成為別人的拖累!人生不是吃吃喝喝,說說閒話就可以過去的!”
宋淺語低著頭,心裡有些難受,擰巴的很。她一直把施恩雅當做周琴的延續,可是忘記了,現在是大學,不是高中。
簡單收拾了下,穿上秦政幫她脫下來短羽絨服,梳理了頭髮,兩個人出來就看到柳元辰坐在外面的沙發上抽菸,真個人環繞在煙霧裡,有些落寞。
一看到出來的人,柳元辰手忙腳亂的將煙掐滅在了菸灰缸裡,這才鎮定了神色,“是趙冉佳乾的!”將大概步驟描述了一番,柳元辰又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