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冉松一聽,沒有什麼過分的,也該如此,看向躲在自己身後的施恩雅,努力將她往前推了推。
一時間,施恩雅就站在了四雙眼睛的注視之下,若是平時,她會興高采烈的講解,可是現在,不講不行,心裡又不情願,結結巴巴的,費了老大勁才將事情給講了出來。
聽完這些,屋裡的幾個人除了施恩雅,都隱隱聽出了陰謀的意思,有些事情,未免發生的太巧了吧?
柳元辰和秦政對視一眼,那個侍應小姐肯定就是張希說得那個,出去有可能不是為了端果盤,而是去通風報信了。柳元辰站起來,準備去找人將那個侍應小姐找回來,走過施恩雅時,精光一閃,最好像她說得那樣,什麼都不知道,否則,這種靠不住的朋友,還是不要留的好。
“那個人是誰?”秦政倚在牆上,漫不經心的樣子,可是手卻緊緊的握成了拳頭,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主謀,只是小媳婦平日裡並沒有什麼恩怨,宋家那邊已經解決了,現在的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方子揚再混蛋也不會想出這種法子來,難道是前段時間公司那位副總?
宋淺語回來的時候提過兩句,可是應該也不會到這般算計的地步,更何況那公司很小,這裡的消費可不低,都已經離職了,再大的不滿也煙消雲散了。
施恩雅張了張嘴,想到趙冉佳的囑咐,又慢慢嚥了回去,“那是我朋友,她根本就沒有見過淺語!”
“那人是誰?”秦政不依不饒的,眼睛豪不放鬆。
施恩雅忍不住縮了一下脖子,想到趙冉佳說得話,還是嘴硬的回到:“那是我朋友,你們怎麼不懷疑別人?”眼神看向正坐在沙發上涼涼看戲的張希,那人臉上的笑意分外的刺眼。
秦政不說話,看向趙冉松,握在身邊的手嘎嘣,動了一下,脖勁處的青筋突了出來。
趙冉松頭很疼,他殷殷看向施恩雅,“雅雅,你就說出來,只是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
施恩雅往後一跳,眼神很受傷害的樣子,再想到躺在裡面一點事都沒有的宋淺語,自己在外面給人威脅,就連趙冉松也是想著別人。
手往前一伸,指著趙冉松,“連你也不相信我?就因為躺在裡面的不是我,你們就這般欺負人,我說了我不知道,我離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誰知道是不是她自己亂跑,著了別人的道。我知道,你喜歡她是不是,你嫌棄我?你和方教官一樣喜歡上了她是不是?”語氣咄咄逼人,可是眼睛裡又佈滿了淚水。
“胡鬧,你扯到哪去了?”趙冉松忍不住斥責,自己是為了她好不好,今天雅雅要是不講出來,以後這件事在大家心裡就是一個結,可能再也解不開了。
“我的事,不用你假好心!”冷硬的說完,又看向張希,“怎麼不裝小白花了,現在翹起尾巴了?”最後落在秦政身上,“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但我肯定和我的朋友無關,你還是想想別人吧,淺語整天和柳總在一起,也許是惹到什麼人了說不定!”說完,就轉身朝外面跑去。
眼淚刷刷的落了下來,為什麼成了這樣?她有些慌亂無措,她只是想要好一點,可是卻越來越糟,這邊已經這樣了,她絕對不可以再讓趙冉佳對自己失望,想到不久,她就要見到趙冉松的母親了,心裡又多了些喜悅,反正淺語並沒有出事,等下次見面自己再哄哄她也就沒事了。
施恩雅跑了出去,趙冉松為難的看了眼秦政,終究,還是說了句“抱歉”,也跑去追了,只是等他追出去時,已經不見了人影,撥手機,她根本就不接。看了眼身後的嬌點,他現在還有什麼理由回去,轉身去了停車場,開著車子,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柳元辰再次回來,事情已經有了結論。
“是趙冉佳!”眼睛看著秦政,指責的意味很濃。
“既然沒有我什麼事了,我就先走了!”張希不想知道,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你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好奇心害死貓,不是沒有道理,貓可是有九條命的,自己卻只是賤命一條,可是即使是賤命,她也很珍惜。
柳元辰不置可否,從張希能打電話通知自己和秦政來看,這個女人不簡單,她不想惹事,也不想擔事。
“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找我!”柳元辰承諾道,畢竟今天要是沒有這個女人,淺語會很危險。她現在是別人的情婦,可是這種事,不能做一輩子,自己算是給她一個保障吧。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鑲著金邊的名片,遞了過去。
張希似笑非笑的接過,拿在手裡,仔細的打量了下,“竟然還是鑲金邊的,可見柳總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