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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對著她溫和地笑了笑,一如初見,只可惜他們現在經歷了太多,心境早已不復初時。

賀樂弦看著陸笑,話卻是對沈毓出口的:“阿毓,能讓我和陸笑單獨待一會兒嗎?”

沈毓瞅了眼“似水柔情”地看著賀樂弦的陸笑,心裡的醋罈子翻倒了又翻滾,灑得遍地都是。可他又不能在賀樂弦媽媽面前表現得太小氣,只好點點頭,率先走出病房。

賀樂弦的媽媽默默地打量了陸笑一眼,只覺得越看越覺得她很眼熟。知道兒子要和這小姑娘聊一會兒,也就沒說什麼,也出了病房。

見只有陸笑一個人了,賀樂弦又微微地笑了笑,以眼神示意她坐在床前的椅子上,方才說道:“對不起。”

陸笑愣了愣,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道歉,坐在那裡有些手足無措。

她突然想到自己帶來的雞湯,就起身去開啟,盛了一碗,拿到床邊。

這下又犯難了,賀樂弦的左手粉碎性骨折,右手雖然受的只是皮外傷,也不算輕,她猶豫地端著碗,更加不知所措。

賀樂弦溫和地笑了笑,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請求道:“可以,餵我喝嗎?”

陸笑瞅了瞅他有些乾澀的唇,又低頭瞧瞧手裡的雞湯,雖然覺得這樣不太好,也沒有拒絕他,拿著調羹從表面上舀了一勺,輕輕地吹了吹,小心翼翼地送到賀樂弦的嘴邊。

賀樂弦靜靜地喝著湯,眼睛緊緊地看著陸笑清秀的臉,心裡有了些酸楚。

經歷了生死,他才感悟,這兩年他對這個善良的女孩到底做了什麼混蛋事。為了讓自己喜歡了二十年的女孩高興,他就肆意踐踏了另一個女孩對他的好感,現在想想,上帝沒有收回他的生命,想必是想讓他活著來補償這個女孩吧。

喝完了一碗雞湯,陸笑拿著紙巾輕輕地給他擦了擦嘴,把碗放好,等著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賀樂弦看著這個平時憨傻,這時卻通透得不吭聲等著他說話的女孩,心裡只道自己看人不準,竟然失去了和這麼善解人意的人走下去的機會。

他想了想,說:“你……喜歡阿毓吧?”

陸笑的眼抬了抬,看著他,不說話,只是點點頭。

賀樂弦笑了笑:“挺好的。阿毓這人死腦筋,認準了一件事會一條路走到黑。跟他在一起,你會很幸福的。”

陸笑微微笑了笑,有些不自在。這種話由自己的前男友說出來,她總是有些接受無能。

賀樂弦接著說道:“其實,在我們認識不久,我就知道你是阿毓一直找的那個陸笑。說來好笑,他的錢包裡有你們倆小時候的合照,他這個當事人沒有認出你來,我卻在見到你兩次後就認了出來。或許,是旁觀者清,也或許阿毓一直認為他的陸笑是個小男孩吧。”

賀樂弦說完這些話,輕輕地咳了咳,陸笑猜測或許他嗓子幹了,就倒了杯溫水,拿了根吸管插上,遞到他嘴邊。

賀樂弦就著她的手,吸了幾口水,說了句謝謝,繼續說道:“之後的事,你就都知道了。對不起,陸笑,我本來沒打算傷害你,只是……呵呵,現在說這些懺悔的話也沒什麼用了。我……我只是想問,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

賀樂弦的神情很淡定,眼裡卻隱隱含著期盼和害怕。

陸笑想了一會兒,點點頭,“當然。”多一個朋友總是好的,何況,賀樂弦也並沒有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

賀樂弦聽到答案,就那麼彎著唇笑了,病態上帶著溫軟的笑意,宛若秋霞。

陸笑從病房裡一出來,沈毓就立馬迎了上去,很是焦急惶恐地打量陸笑的神情,發現她面含微笑,心裡就更加著急。

他不好問賀樂弦對她說了什麼話,只好變著法子地說:“你們聊得滿開心的嘛。”出口的話免不了帶了濃重的酸氣。

陸笑沒聽出沈毓吃醋了,點頭說:“是啊,還不錯。”

沈毓又內牛滿面萬分忐忑了。

晚上沈毓媽媽請吃飯,去的人還有沈毓的三叔沈碩。

席間陸笑一直微笑滿面,沈毓則是苦著一張俊臉,沈碩看到侄子的醋缸臉心情大好,不由多夾了兩筷子沈毓最愛吃的烤鴨到嘴裡,忍不住想要落井下石,“我們軍營裡的小夥子長得結實,心眼實誠,最會疼老婆,不知道陸小姐有沒有興趣考慮一下?如果可以,我會將整個N市某軍區最帥氣有型的將領帶出來讓陸小姐挑選。”

陸笑一聽,敢情沈毓的三叔想給她做媒啊。她偷偷瞄了一眼沈毓,見他咬牙切齒地咬著一塊排骨,咯嘣咯嘣地響,好像要把誰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