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會重生？靈魂會交換。

“還是個孩子呢。”莫啟華摸了摸她的頭。莫啟華眼裡閃過一絲情緒，他剛剛把陌攸所有的表情收入眼底，陌攸在回想的那一刻，就算掩飾的再好，眸子裡濃濃的悲傷也露了出來。

“你的童年是什麼顏色的？！”陌攸突然悶悶的開口。

“童年？”莫啟華突然笑出聲，“你才七歲~正是童年的時候呢。”

莫啟華明顯不想回答，也許他的童年和她一樣不堪吧。就算重生到七歲的孩子身上，她都不會有童年的。她的童年，只有兩種顏色，黑，紅。她的世界，是黑暗的，紅，是代表著血液。

“大叔，你說世界是什麼顏色的？”陌攸把話題延伸。

“各有各的吧。”莫啟華開口，很準確的答案，每個人看見的都不一樣，“在你看來呢？”

陌攸的眸子滿是迷茫，她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那就用心體會啊。”莫啟華輕聲說著，“每個人的感悟不一樣，就會不一樣呢！”

“說話像個老頭似得！你才十八十八！不是八十！”陌攸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師父，雖然師父在利用她，但是說真的，她很感謝，如果不是她的師父，大概她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不是你問我的麼？”莫啟華感受到陌攸的抱怨，心底暗笑，這個小東西。。

“換個話題。換個。”陌攸要聊愉快的！愉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