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卻害了你!”徐駿執著地說。
“我真的沒事,又不是第一次了,我早就習慣了!”趙錢滿不在乎地說。
明明是趙錢受的罪比較多,可此時徐駿看起來比趙錢還要難過,而趙錢還得來裝成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去安慰徐駿。
外面的趙林已經開始擬定他的報復計劃了,雖然他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對兒子下手以及小保安的事件是司徒遲做的,但是讓他兒子受這樣的罪,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雖然他恨對方恨的入骨,但他不得不承認對方的確計劃縝密,令人佩服!
司徒家做的這些行當,想抓住他的把柄其實是非常容易的,要知道,想扳倒任何一個家族,關鍵不是這個家族有沒有犯錯,而是這個家族的背景以及與他們千絲萬縷的聯絡,不說司徒家古老的背景,就說莊煒跟劉晟這兩個人,他也不能輕易動司徒遲。
這些事情都是相輔相承的,司徒遲一定要除,不然將來對他肯定會有威脅,如果對方使出個暗殺什麼的,恐怕他是防不勝防。
鍾晴玉與裴默的婚禮就快到了,喬沐希最近身體情況不錯,裴逸找了各地有名的營養師為她調理,目前也初見成效,再加上他隔三差五的滋潤,她不但整個人豐潤了不少,臉色也是白裡透紅的,配上一雙烏溜溜的黑眼珠,說是青春少女都有人信,哪裡看的出是兩個孩子的媽?
現在她身體有好轉,裴逸的心思也活了,總是時不時的騷擾她,搞的她這陣總是躲著他走,在她眼裡,現在裴逸就跟一頭狼似的,總想把她給吃了。
而今天,她看著鍾晴與裴默的請柬,趴在床上搖頭腿問:“老公?你真的允許我去參加?”
“嗯這要看我的心情了!”袈逸靠在朱上也不看她,有一搭無一搭地翻著財經雜誌。
以前他所鍾愛的那些男人裝或花花公子,早就被她給處理乾淨了,現在不得已,只能看一些枯燥無味的東西。
“老公啊,我的身體沒事了嗎?”她笑嘻嘻地問。其實她能察覺到自己身體越來越好,因為精神好多了。
“誰說沒事?總要吃點藥的!”裴逸深邃的眸瞥了她一眼,唇薄薄地抿著,看起來十分嚴肅。其實他是故意這副表情的,他心情其實挺好,就是要收拾她一番,最近捉她捉的真是累。她現在已經不用生活在以前真空的環境裡了,只要不是人特別多的場合她還是可以去的。
“真的呀,那老公你讓我去吧!”她把請柬扔到一邊,坐了起來,眼巴巴地看著裴逸。她當然想去熱鬧一下了,她可不想大家都參加婚禮去,而她一個人孤零零地在家待著。
“本來我是想讓你去的,可是你最近的表現令我非常不滿意!”裴逸將書放到一旁,雙臂環胸,利眸望向她,看似有些散漫,實則內斂精光。
她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討好地過去搖著他的臂說:“老公,我再也不跑了!”
“晚了!”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哎呀老公!”她豁出去了,也不顧什麼臉面肉麻的,又加緊一步,半跪在他面前,攬住他的脖子。
裴逸閉著眼,指指自己的嘴。
她小心地低頭印上去,卻淺嘗輒止沒有深入。他簡直都要飢渴難耐了,不過為了她的難得主動,只好千般忍耐。他指指自己的衣服,她不滿地咕噥,“怎麼還要賣身的?”
“嗯?”裴逸睜開幽深的眸,裡面帶著試探。
果真她的表情立刻笑的像朵花,“我的意思是說,今天你穿襯衣,好難解哦!”
她低著頭認真地解著難解的扣子,他的唇早已微微揚了起來。今天也要讓看看她體力如何,這段時間的訓練結果怎麼樣。
一個小時過去了……
裴逸滿足地躺在床上,喬沐希則一臉疲憊,一動都不願意動。
讓她主動,雖然開始覺得挺刺激,可後面就不行了,她那點力氣只能讓他的心磨啊磨卻如何到達不了最高峰,純粹是給自己找罪受的,最後他只得轉客為主。他扭頭看她閉著眼還在輕微喘氣,笑了起來,“老婆,剛剛不是你說要給我搓背的?”
“哎喲你饒了我吧,我身上疼死了!”他小瞧她,說她不行,她說完事還能有力氣幫他洗澡,現在她可不敢說大話了,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的體力比她多了無數倍。
裴逸笑著一下將她抱了起來,她驚地要抓住向下滑落的絲被,卻還是晚了一步什麼都沒抓住,她嗚咽著說:“不要了!”
“小色女,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些,我抱你洗澡去!”他得逞地大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