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您害了他的父母,還有他是司徒遲的人,我都知道!”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趙林的表情陰鷙下來。
“他早就跟我說了,他拿我當真正的朋友,所以沒有隱瞞!”趙錢道。
趙林眯眼,“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告訴我?誰跟你親你還分不清嗎?”他心裡暗想徐駿這小子還算是有擔當,竟然敢跟兒子說實話,怪不得兒子對徐駿這麼信任。
“爸,當年的事是您做錯了,他也不能對您怎麼樣,您就放了他吧,如果不是因為他,可能我在裡面已經死了,或是染上什麼病,雖然他是司徒遲的人,可他並沒有傷害我,雖然他當初接近我是有目的的,但他一直在保護我這個不假,並且他後來當我是真正的朋友,這些難道不能讓您放他一馬呈?”趙錢快速地說,生怕父親再將電話掛掉。
趙林嘆了聲氣說:“兒子,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如果不是我及時發現他的意圖,那現在死的就是我,你明白嗎?”
“爸,現在您知道他的身份,要是您以後不再接近他,他如何都沒辦法傷害您的是不是?我不想管你償之間的恩怨,但我不想看他出事,他是我的朋友,也曾是救過我的恩人!”趙錢極力想說服父親。
趙林語氣堅定,“你說什麼都沒用了,我已經決定了,這小子還能給你帶來不少財富的,這就算是他對你的情誼吧!一想到徐駿身體被掏空的場面,他就忍不住愉快地笑了起來。
“爸,您想幹什麼?”趙錢心中一驚,問道。
“這些事不用你管,好好給我吃飯!”趙林喝道。
“爸,那您讓我見他一面行嗎?就一面!”趙錢祈求道。
趙林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吧!”見一面並不過分,反正兒子不管怎麼鬧都無法改變徐駿悲慘的命運,他會盡最大可能滿足兒子的要求,但是他不放心把一個定時炸彈放到兒子身邊。誰知道徐駿是不是在定濱戲?
他吩咐手下的人將趙錢帶過來,然後自己則在別墅裡悠閉=閒的啃起了雞腿,他鬱結在心中的氣似乎全都發洩到徐駿身上。
晚上的時候,趙錢被送來了,他一進門就看到綁在客廳裡的徐駿,已經遍體鱗傷,他大吃一驚,撲到徐駿面前,“你怎麼成了這樣?”他想到父親不會輕易饒了徐駿,卻沒相屋是如此模樣。
“他要賣我器官,全都賣掉!”徐駿嘶啞著說,他知道這是最後的機會了,趙錢一定不會罷休,一定會救他。
“什麼?”趙錢一聽,轉過頭看向父親,“爸,這是真的?您怎麼能做出這麼殘忍的事?”他忽然想到父親說過徐駿能給他帶來不少財富,說的應該就是賣器官的事吧,他不寒而粟,為什麼父親此時看起來竟然比惡魔還要可怕?
趙林一看事情都說開了,也不再瞞著,“不錯,這是讓他為社會做最後的貢獻,不知能救 多少人呢,你不覺得這樣的死法很有意義?”
趙林這副樣子顯然是普通人無法接受的,趙錢已經不是原來那個無法無天的孩了,他是個正常人,所以看到父親這副模樣陌生又殘忍,他便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救 了徐駿,父親害了徐駿的父母,不能再害了徐駿。
他一眼便看到桌上放的錄音筆,那是徐駿的,他認得,原來徐駿是楊錄下父親的話然後達到復仇的目的,本來徐駿與父親的性命在他的心裡是不衡的,他已經決定哪邊都不幫,可此時徐駿在明顯處於劣勢的情況下,他一時衝動,決定要幫徐駿。其實如果反過來,父親處於劣勢了,他同樣會幫父親。
他不著痕跡地走到桌旁,坐了下來,他斂著眉說:“爸,我們談談嗎!”
趙林呵呵一笑,“你還想談什麼?無論說什麼,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爸,我知道,有酒麼?”趙錢斂著眸問。
這話接的前後不搭,趙林愣了一下便笑了起來,“呵呵,行啊,想跟老子拼酒?那好,在那邊櫃子裡,自己去拿吧!”
趙錢站 起身,走到吧檯後的櫃子,蹲下,開啟後看到裡面擺滿了洋酒,全部都是價值不菲的,現看後面還有茅臺等名酒,他拿過旁邊的筐,不管是什麼酒,拿了一堆,放到筐裡,然後拿了兩隻杯子,拎著筐就走到桌前,他將筐往地上一放,把裡面的酒放在桌上擺了一排,巧妙把錄音筆擋在酒的後面,讓父親的目光看不到。
他拿起一瓶洋酒向父親面前晃了晃,問他:“這瓶如何?”
“行,咱爺倆還真沒拼過酒!”趙林看著兒子這男人一般的舉動,心裡有幾分高興,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