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父心裡堵氣,要不要時時提醒喬沐希是孕婦啊?他看到了!
裴逸適時地開口,“問題也搞清楚了,現在說怎麼辦吧,好在現在沒事,可我們希希到底是受驚了,以後萬一有點什麼問題誰來承擔?還有!希希可是好心,明知道你們有事兒求她,她才來的,沒想到啊……”他說著把目光瞄向鄒可心,涼涼的!
付鶴現在真不想管了,這事兒太讓他憋氣了,鬧出這麼大個烏龍,讓他丟了這麼大的人,如果當時鄒可心順從地跟他去了醫院,還能有這些事兒嗎?現在家長都到了,看她如何收場?
一時間有些冷場,裴成方踱著步子走到了喬沐希的另一側沉沉地開口,“這事兒不能那麼容易就算了,我裴家還沒那麼好欺負!”他說完看向付良庭道:“付老,咱兩家一直都是對手,好不容易到了裴逸這一輩化開矛盾,我家兒媳還總是幫你家,這樣的事兒,太傷人吶,以後如何,就看你的態度了!”
鄒母一看裴家逼付家站隊,著急地說:“本來就是你付家不對,生意就該給自家人,你好端端的給了裴家幹什麼?那麼大一棟樓,得多少錢?便宜外人,我們能沒想法?”
付良庭本來是想著向自家人的,可此時他一股怒氣上來,拉著臉說:“親家母,這個專案為何給了希翼難道你不清楚?如果不是可心收買人家的設計師把投標稿偷出來,我們為了平息這件事,才用這個專案交換的,怎麼到你嘴裡成了我們的不是?”
“商場上都是這樣,這樣有問題嗎?”鄒母扯著嗓子喊。
“先不說道德層面,關鍵是人家有證據,如果不是付鶴當時出面,你女兒現在已經吃上官司了!”付良庭哼道。
他不得不選擇站到與鄒家的對立面上,雖然兩家聯姻對付家有好處,可是這次的中兒令他心裡不安,可以說鄒可心一次又一次讓他失望,不是他期望太高,再加上有鄒母這樣的人,就算鄒家現在不倒也得讓鄒母給折騰沒了。
還有,如今的喬沐希已經不能小看了,明顯現在司徒塹也是站在裴家這邊的,還有勢力不斷壯大的喬東寒,再有就是那個巨大的靠山劉晟,這一切的一切都在彰顯著裴家的明天該有多輝煌,付鶴與喬沐希交好他是造成的,他們這個時代已經過去了,以後就是付鶴他們這一代人的事了,付鶴也需要有自己的人脈關係,和裴家搞好關係要比對立有利的多了,即使兩家鬥了這麼多年他也不得不承認,裴家娶了喬沐希這個兒媳,簡直為裴家壯大了半壁江山。
鄒父低斥道:“女兒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就算你懷疑誰也不能懷疑裴家兒媳,何況人家還懷著孕,瞎鬧什麼?”他看向鄒可心說:“可心,道歉!”
鄒可心瞪大杏眼,不可置信地問:“爸,您說什麼呢?被打的是我,付鶴與喬沐希出軌,吃虧的也是我,為什麼道歉的……”
她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花瓶就扔到了她腳下,摔的七零八碎,她尖叫一聲退後了一步,裴逸剛剛出手極快,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花瓶就扔了出去,他此時已經大步走過來,居高臨下地睨著鄒可心說:“今天我們要把話說清楚了,你好好解釋一下,你哪隻眼看到我老婆跟你老公有姦情的?希希的,名聲也是裴家的名聲,今天這事兒,不能隨便就算了!”
羅萍扶著喬沐希坐了下來,一直沒開口的她也說:“是啊,希希可是裴家主母,我們裴家主母的名聲不能隨便玷汙,否則裴家如何在y市立足?”
裴成方冷笑:“付老,你這兒媳思想很奇怪啊!”
付良庭黑著臉,沒有說話。
鄒母說了:“都關在一間屋子裡了,還能沒事兒?”到了這個時候,她不得不撐下去,以示自己有理,不然女兒肯定是要吃虧的。
付鶴再也無法忍受了,站出來說:“媽,您能不能別鬧了?先不說我今天來就是為了可心的公司,再說這屋子裡那麼多人能做什麼?還有,您在這兒指責我,那可心為了拉生意單獨跟男人在包房裡喝酒呢?我管過嗎?”
“不可能,我的女兒……”
付鶴不等她說完,扯過鄒可心,將她扯到鄒母面前,“你自己說吧,有沒有?”
其實他心裡不是不介意的,當時他就想到喬沐希,那時候還沒有裴二裴三的保護,她談生意向來都是在大廳,從不肯與男人去包房談,他當時就在想,為什麼同樣是女人差別卻如此之大?如果事情說出來,他才發現自己很介意。
鄒可心低頭不說話,算是預設了,鄒母還想說點什麼找回來,鄒父忙說:“可心,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