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付鶴也老大不小的,他抱孫子的心非常急切,如今看鄒可心有孩子了,管不了那麼多,當然要讓她先把孩子生出來。
“爸,我先進去了!”付鶴沒有回應他的話,轉身離開。
付良庭也沒留,搖搖頭走到病房,此時鄒可心已經醒了,她低聲叫了一聲:“爸!”目光卻落到他身後,空空的,她的目光黯淡下來。
付良庭笑著解釋,“公司有急事,付鶴去辦了。可心啊,好好養身體,別亂想,很多事情急不得,慢慢來!”
鄒父忙說:“是啊是啊,孩子為大,為自己的孩子想想!”
大晚上能有什麼事?再說就算有天大的事也應該是付良庭去處理付鶴留下。雖然心知肚明,可此時他不得不服軟!
鄒可心點點頭。
鄒母心有不快,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付鶴看著車看著外面燈紅酒綠,他開到酒吧,停車進門,平素裡他從來進來這種地方,工作都忙不完,他沒時間來這裡,可今天,心情太鬱悶了!
酒吧裡壞境不錯,就是氣氛有點鬧了,他一個人坐在吧檯上,想找人說說話都想不到找誰,他拿出手機,找了一圈,給裴逸打了過去。
裴逸在書房裡工作,看付鶴給他打電話,有點意外,大晚上的,找他幹什麼?
“喂?”裴逸接聽,聽到電話裡很亂,又問:“你在哪兒?”
“酒吧,過來聊聊吧!”付鶴大聲說。
“沒空,我要陪老婆!”裴逸乾脆地拒絕。
“哦!那我過去!”付鶴跟著說。
“哎……算了,你說吧,在哪裡?我過去!”他真是沒辦法,沒想到付鶴這傢伙登了一次門竟然登上癮了,這小子不會是窺視自己老婆吧!裴逸知道自己過於敏感,不過沒辦法,他老婆這麼優秀,這樣的事也沒準,所以他得小心著點。
掛了電話他輕步開啟臥室的門,看到希希已經睡著了,她的臉微側著,床頭燈都沒關,照在她臉上,她的唇角微微向上揚起,手放在微隆的小腹上,自從從來後,她做惡夢的時候越來越少了,那件不快的事已經慢慢被她遺忘,果真離開那個地方是對的。
他幫她往上拉了拉被子,然後開啟微弱的壁燈,關了床頭燈,這才輕步走出去。
開上車找到付鶴說的那個地方,一進門什麼煙味酒味都撲鼻而來,付鶴坐在吧檯前捧著杯子正喝。
他走過去拍了拍付鶴的肩,付鶴回頭,“來了?喝什麼?我請你!”
“喂,你忘了我老婆懷孕了?這裡又是煙味又是酒味的,你讓我怎麼回家?別喝了,咱們出去說!”裴逸說著人已經往外走。
付鶴放下杯子也向外走!
出了酒吧,付鶴做到花池旁邊,一身筆挺的西裝,此時他也顧不得形象了。
裴逸坐到他身邊問:“你小子怎麼了?借酒消愁不是你的風格,還有你找誰不行?把我拎出來幹什麼?”
付鶴說:“泰拓那小子現在也找不到,我不找你……”
“打住,別跟我提那小子,我見他一次打一次!”裴逸的臉一下冷了下來。
付鶴抬手,“行、我錯了,再也不提!”
“說吧,你到底怎麼了?”裴逸問。
“可心懷孕了!”付鶴低聲說道。
“喲,這不好事兒嗎?”裴逸笑說。
“你專門來氣我的?”付鶴瞪眼。
裴逸的表情正經下來,“你打算怎麼辦?我看婚事離不成的!”
“我不知道,”本來我下定決心要離婚的,沒想到……
“不是我說的,你什麼眼光啊?找那麼一個!”裴逸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
付鶴現在也顧不得跟他計較,只是說:“當時和白萱分手後覺得愛情這事兒太麻煩,不適合我,所以才聽了父親的,與鄒家聯姻,本來我覺得她和你老婆一樣呢,能幹,誰知到……”他唇角都是苦澀。
“別拿她跟我老婆比,要麼說你什麼眼光,能一樣嗎?”裴逸覺得現在自己就像拿小針往他心上戳,且戳的很過癮。
“裴逸,我現在知道不一樣,晚了,我想補救,現在竟然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偏偏這個時候她懷孕,命運是不是太可笑了?有這麼趕巧的?”付鶴不信地說。
“人生就是一場戲,所以你這事兒啊,更像一場戲,我看你現在的情況肯定離不掉的,你還是向前看吧!”裴逸說。
“你說人怎麼差這麼多?你那日子蜜裡調油,我的日子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