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因為你跟我不平等,我有的你沒有,我能得到大家的喜歡而你不能,於是你就開始針對我,生了兒子也來跟我炫耀一番,可是方思你用自己的良心想想,當初你結婚我是怎樣幫你的?如果沒有我忙前忙後你根本就不會有那麼大的婚禮,你跟我比,我在為事業打拼的時候你在哪裡?我這一切都是自己賺來的,而不是裴家所給予的,你在妒忌別人之前能不能想想自己是不是沒有努力?”
前面方思都靜靜地聽著,可是到了後面,“妒忌”二字深深地刺激到她,她不承認自己是妒忌,她固執的以為自己是對的。
司徒遲終於聽不下去了,他推門而入,冷而譏誚的聲音響了起來,“讓我看看是誰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
他剛剛是在外面偷聽,他怕裡面喬喬在辦什麼正事,不方便他進去,於是他打算搞清楚狀況再進去,結果他一聽,怒了,再也忍不住,這叫什麼事兒?天下有這樣自以為是的女人嗎?
方思見有人闖進來怔了一下,轉過頭直直地看著司徒遲,喬沐希表現的倒很淡定,她知道自己到了,司徒遲八成也要過來的。
在如此優秀的異性面前,方思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要遮掩自己這張臉,她覺得自慚形穢,可她還沒來及遮,司徒遲就開始用話戳人家的傷口了,他一副嚇了一跳的反應,“這麼一張臉,有男人喜歡才奇怪!”
方思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她捂著自己有疤的那半邊臉,淚水在眼裡打轉
司徒遲睥睨地看著方思:“裴默算個屁,喬喬她要是能看上裴默就怪了!”他心裡其實在泛酸,喬喬連他都不喜歡,更不可能喜歡裴默了!
方思一聲不敢吭,她知道能隨便闖進這裡的人肯定不一般,再說這個男人看起來有點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司徒遲側過臉,表情柔和下來,走向喬沐希說:“喬喬,這種人交給我處理就好,你費這心神幹什麼?”
喬沐希淺淺的笑了,“本來以為是親戚的,真沒想到能狠心傷我的反倒是我曾經用真心對待的這些親戚!”
方思的臉變了變,很不自然,下意識去看那個男人反應,此時司徒遲大半個身子都側著,只能讓她看到一小部分臉,方思一驚,難道這位就是夜總會的老闆?他打工的大∞◎?
有天下班的時候,幾個同事聚成一堆在前面走,她在後面跟著,突然那群女人都停了下來,嘰嘰喳喳地小聲說:“看,老闆啊!”
她也抬頭看去,只看到個模糊不清的身影,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他身上的霸氣,雖然只是遠遠的卻給人一種壓迫感。
怪不得喬沐希能隨便進來,怪不得這裡的人對她那麼恭敬,原來是這麼回事,顯然這位老闆對喬沐希的態度是上趕著的,這一刻她心裡又不是滋味了,為什麼如此優秀的男人都會跟喬沐希關係那麼好?
司徒遲此時側過頭冷睨著那個醜女人,想了一下又轉回來,對喬沐希說:“這樣的人沒必要跟她一般見識,對了,我這兒可是增添了不少稀奇古怪的東西,你跟我來看看?”
怎麼說也是佔用了人家的地兒,就這麼走了是不太好,她站起身,一邊往前走一邊說:“很久沒來了,生意如何?”
她沒再離方思,話已經說清楚,方思再怎麼想她也沒辦法了,不過以後兩人不會再有交集就是了。
二虎拉開門,喬沐希走到前面,司徒遲開口道:“不錯,特別是那個茶室,真為我賺了不少!”他說著給二虎遞了個眼色,二虎瞭然地點點頭。
方思有點懵,這樣就放過她了?剛剛老闆的話是在為她求情嗎?雖然他說話不好聽,可的確是為她求了情不錯吧!她心中又閃過一絲驚喜。
喬沐希和司徒遲走遠,二虎命人把門關上,然後給手下弟兄們使個眼色,幾個高大的男人向方思走去,方思眼中露出驚恐的表情,還一邊顫著聲說:“你們想幹什麼?”
有個面色猙獰的男人笑的很歡,“你怕什麼呢?放心,兄弟我們肯定不會侵犯你的,長這麼倒胃口,怕我們碰了你會終生不舉!”
另外幾個人也都放肆地笑了起來,他們本來就不是什麼雅人,平日裡都是做著打打殺殺要麼嚇唬人的活兒,所以說話一向都是這樣。
二虎沒辦法,這個女人太難看了,就算賣掉都不會有人買的,估計連附贈人家都不樂意,所以通常對待女人的那種辦法對她還都用不上,只能暴打一頓了!
包房裡響起方思的尖叫聲,她喊著喊著還叫出聲:“喬沐希,我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她對拳腳格外的恐懼,因為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