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中,臺老先生一進門,臺老夫人就迎了上來,“安邦,你回來了。”
“嗯,映貞,我們先回房間。”臺老先生抱著盒子上樓,面色沉肅,四兄弟面面相覷,父親這是怎麼了?
回到房間,臺老先生放下盒子就開啟了保險櫃。
這隻盒子,就是母親生前心心念念,為之記恨的東西,太多的謎團,就在這盒子之中,據說盒子裡面是臺老先生曾祖母的陪嫁。
一代代傳下來,卻不想父親給了妾室。
盒子開啟鎖之後,臺老先生的臉色就變了,老夫人一看,趕緊給他輕撫胸口,“安邦,別激動,我去給你倒杯水。”
臺老先生一擺手,“我沒事。”
老夫人這才低頭看向盒子裡的東西,上面是一封信,一看信封的顏色,就知道這封信最起碼有幾十年了。
待他拿起信封,老夫人‘呀’的一聲,叫了起來,臺老先生輕聲斥道:“喊什麼,大驚小怪!”
臺老先生並不看盒子裡面的東西,專心致志的看信。
老夫人的視線本來一直被盒子裡面的東西吸引,後來聽到不對,抬頭一看,發現自己的丈夫淚流滿面,雙手顫抖。
“安邦,你這是怎麼了?安邦!安邦!……”
臺老先生從沙發上起來,一下子跪在地上,放聲慟哭。
老夫人勸不住,只好到房門口去喊傭人,讓幾位少爺上來。
兄弟四人聽到動靜,快步上樓。
他們扶著老先生坐在沙發上,老大臺世文撿起地上的信件,臺老先生沙啞的聲音急切道:“給我!”
臺世文把信件遞給父親。
“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我錯了,你祖母和我,都誤會了小薇的外婆,如果沒有她,我們澹臺家早已不復存在。”臺老先生似乎是在用全身的力氣捏住信件,仍然止不住淚水如泉湧。
臺世文聽得一頭霧水,愈加不解,“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您倒是說話,您別哭了……”
猶豫片刻,臺老先生還是收起了信件,他不想也不能把這封信給兒子看。
“世文,我記得在賓館看到B市晚報說,三天以後,B市政府考察團到紐約,子謙一定會收到邀請函,到時候你和子謙一起參加宴會,然後……”
“爸,您的意思?”子謙是臺世文的長子,在紐約管理家族企業。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