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先過目,查漏補缺。
“你身子這麼虛還要工作啊?”佟月雖然不悅勒夜寒的搪塞,但還是不怎麼放心勒夜寒的身體。
“沒辦法,工作就是工作,無論身體好壞都是不能落下的。”勒夜寒說的冷漠,最後還不忘抬頭望了佟月一眼,“當然,這點就沒辦法跟佟月少爺比,只要笑笑,便什麼都有了。”
“勒夜寒!”佟月不傻,所以他自然是明白勒夜寒的譏諷之意。
“好了,佟月少爺的腿腳不方便,還是快快回屋吧!不然少爺回來看見了,還以為我為難你什麼呢!”勒夜寒忽來的一陣尖酸之氣,竟是堵的佟月張不開嘴反駁。最後只得咬著牙,推著輪椅離開了。
餘光看人出去之後,勒夜寒才放下了手裡的資料夾。佟月畢竟是自己照看了這麼多年的孩子,要面無表情的對著他說出那些近乎於謾罵的話語,她還是很吃力的。
低頭看向手邊的禮盒,勒夜寒又是一陣煩心。
項淋涵《就是愛》的精品CD。
郝靖聿說是少爺送給自己的。可是,少爺又是幾時知道自己喜歡項淋涵這件事的呢!?
這邊還在煩心,那邊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不用看來顯勒夜寒就知道來電的人是誰。
“姐!?靖聿哥說你又受傷了!?”接通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責問。“還有啊!我現在在醫院,你怎麼出院了?虧我專程把生日禮物領來見你!”
“呵呵……又語無倫次了吧?你的生日禮物還用‘領’著啊?”勒夜寒搖頭莞爾。
這邊,韓菲說的更是煞有其事,“那是自然,不然她不認識路呀!不過是她開車送我來的。”
勒夜寒只當韓菲在開玩笑,所以便搖了搖頭,道:“好了,不鬧了,我現在在韓家,你過來嗎?”
“額……”霎時,那邊便沒了聲息。
勒夜寒自然是知道韓菲的意思的,所以便寵你一笑,“呵呵……好了,算了吧!生日而已,每年都有的日子,明年再過也是一樣的。”
“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個驚喜的!”
“好!那我就等著,呵呵……”勒夜寒發自內心的笑很美,也很少有人能見到的。
其實,韓翼在每年K忌日的那天都會一個人找個不大的小酒吧,然後一個人坐在個不太顯眼的角落喝悶酒,說不上傷心,也就算是祭奠早逝摯友的一種思念吧!說出去可能連寒都不會相信,自己跟K在一起那麼多年,除了第一次自己被朋友下藥,跟K做了那次之後,自己跟K這麼多年下來,都是清清白白的純摯友關係。
因為韓翼覺得,跟那些漂亮的男孩相比,自己似乎是對寒更有興趣。
出了酒吧門口,抬頭望了眼天空,已經是夜靜闌珊時刻了。自己喝了酒,所以在路邊隨便打了輛的車,然後直奔醫院去了。
只是,人到了醫院才知道,自己‘家裡的’的那兩位都出了院,找到郝靖聿仔細詢問了才知道,佟月的腳只是扭傷,床上躺個個把月的也就沒事兒了,所以就被郝靖聿請回了家中。至於我們勒大小姐,說是噁心醫院的那股酒精味兒,所以就自己申請回家了。
以上。
韓翼就這麼鬧騰了半天,然後回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進了大廳,忠叔還沒有睡下。忠叔是在英國受過正統皇家執事培訓的管家,所以,在待人處事方面格外的嚴謹獨道。
“佟月怎麼樣了?”韓翼脫下外套,然後遞給身邊的忠叔。
“吃過藥,睡下了。”
“寒呢?”韓翼脫完外套,便開始解自己的領帶。“提前出院沒事吧?”
忠叔瞄了眼韓翼的臉,然後恭敬地低下頭,道:“寒……還在書房工作。”
“什麼?”韓翼詫異,連自己都沒注意到自己深蹙的雙眉有多麼的糾結。
來到樓上書房,寒果真正靠坐在書房的躺椅上,躺椅上支著個小書桌,寒此時正對著電腦,奮力工作。
韓翼從未見過像勒夜寒這麼不把自己當回事的人,那種拼命工作的樣子,那裡像豪門大小姐出身,根本就是還債的長工。
人還在醫院,韓翼就已經聽說,寒的工作已經被那個boden給排得滿滿檔檔了。
屋外的人沒有離開的打算,屋裡的這位也沒有要停下睡覺的意思,忠叔左右望了望,最後還是決定下樓去熱兩杯牛奶。
此時,燈光昏暗的書房內,案前的人揉著眉間,吐了口長氣繼續和桌上的電腦奮戰起來。入冬的夜晚已經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