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和本宮都要親自照料外婆的生活起居,夜裡還要陪床,陸姨娘盡些本分也是應該!”白木槿不慌不忙地堵了回去。
陸氏眼睛紅紅的,一副受了大委屈的樣子,可憐巴巴地看著錦瑟和寧嬤嬤,好像在說,你們瞧見了吧?她們就是這樣欺負我的,我最可憐,最值得同情!
可是錦瑟和寧嬤嬤也不傻,這到底是人家的家務事兒,她們也不能跟著瞎摻和,正巧金嬤嬤也不願繼續看戲,便道:“錦瑟郡主,寧嬤嬤,咱們還是儘早回宮交差吧,想必太后和皇上都等著咱們回話呢!”
至於回什麼話,那就是她們自己的事兒了,皇上和太后的目的不同,她們三個人自然回的話也就不同了。
白木槿讓人送了三人,陸氏看著能幫自己說幾句話的人都走了,才憤憤地道:“郡主是想拿妾當奴才使喚嗎?”
白木槿冷笑一聲,再沒給她好臉子,不帶絲毫感情地道:“你若要留下來,只有這樣的活兒給你做,松壽苑裡不養閒人,你若要離開,本宮也不攔著,別給本宮裝腔作勢,你知道這裡沒人會看你那一套
!”
陸氏的臉拉的比馬臉還長,道:“郡主 不就是要妾知難而退嗎?這院子裡的丫頭也不少,憑什麼要妾來做最粗重的活?妾要盡孝心,也可以做很多事兒,比如說給母親端茶遞水,給母親擦臉擦手,這些難道不行嗎?”
白木槿笑了笑,道:“這些活自有本宮和大舅母及表姐做,陸姨娘以為自己的身份是什麼?還有……您到底是個庶女,又是侯府的姨娘,說穿了,您和陸府的關係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