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兆安挑了挑眉故意譏諷道:“侯爺可別把話說的太滿,郡主雖然是您的女兒,可是就連常駐咱們陸府,似乎也只是知會了您一聲,說到底也沒把您太放在眼裡!”
白世祖被刺激到了,感覺自己的尊嚴瞬間就掃地了,然後氣沖沖地走進了陸老夫人的院子,看到院子裡的人都各忙各的,壓根兒沒人理會幾人,更增添了他的怒氣。
白世祖冷哼一聲,直奔陸老夫人屋子而去,猛地推開門,連正在給陸老夫人擦臉的陸菲媛都被他唬了一跳。
白木槿只是微微蹙眉,問道:“父親來了?”
白世祖沒好氣地道:“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嗎?嘴上喊得倒是親熱,可是有沒有把長輩放在眼裡!”
白木槿看了一眼陸菲媛,道:“表姐,您先照看著,我隨父親出去說!”
陸菲媛點點頭,但仍舊用擔心的眼神看著白木槿,她可是親眼看過白世祖怎麼對白木槿的,生怕她又吃了虧。
白木槿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才轉而對白世祖道:“父親若是有話要與我說,還是尋別的地方吧,別打擾了外婆!”
“哼,你的眼裡就只有外婆,大概白家對你來說才是外人吧?”白世祖冷漠地說。
白木槿沒有打算在這裡和他計較,仍舊心平氣和地道:“父親,相信您也知道,外婆如今昏迷不醒,最需要的就是清靜!”
白世祖越聽就越覺得生氣,怒道:“我臥病在床的時候,你來看過我幾次?還說你不是白眼狼,你捫心自問,對我這個父親,還有白家的人,你有幾分真心?”
白木槿的眼神也變冷了,道:“父親,您是執意要在外婆的屋子裡鬧嗎?對長輩最起碼的尊重,難道還要女兒提醒您?”
白世祖怒紅了眼睛,心裡的滋味別提有多酸了,自己的女兒,卻不幫著家裡,反而害得他被降爵,丟了官位,卻一心撲在了外祖家,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世祖憤怒道:“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女兒,有女兒用這種態度對父親說話的嗎?還需要你來教訓我?你算什麼東西,翅膀硬了就能反過來欺負自己的長輩,孝道人倫都不顧了,還有什麼臉面跟我說尊重長輩?”
白木槿眼神微眯,道:“父親……您要是繼續在這裡鬧,就別怪女兒不給您面子了,這裡是外婆的屋子,她老人家正在靜養,您還需要我提醒你多少次?”
白世祖看著白木槿陡然森冷的氣息,沒由來的就覺得心底發怵,但是卻不願意表露出來,反而冷哼一聲,道:“我可不是怕你,而是給岳母大人面子,咱們今兒就出去好好掰扯掰扯,你到底是如何為人子女,孝敬長輩的
!”
說完就倏地轉身走出屋子,陸菲媛對白木槿搖搖頭,低聲道:“小心點兒,別再吃虧了!”
白木槿朝她調皮地眨了兩下眼睛,道:“放心,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吃虧!”
陸菲媛這才放下心來,對她擺擺手,讓她放心離開。白木槿才緊跟著白世祖出去了,一來到院子裡就看到陸氏兄妹竊竊地說著什麼,一見到白世祖和白木槿,就閉了嘴,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白木槿。
白世祖哼了一聲,道:“郡主是打算要在哪裡說話?”
“那就要看父親是因何事而來了!”白木槿淡淡地回了一句。
白世祖神情一滯,道:“我自然是為了看望老夫人的病而來,這是做女婿的本分,這才是孝道!”
白木槿挑起左邊眉角,露出一絲輕嘲,道:“父親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您剛剛進了外婆的屋子,可壓根兒沒正眼看過外婆一眼,倒是一進來就責備我不孝順!”
白世祖怒目而視,道:“那也是你做的太過分,你說你來陸家住下來,可曾經過我的同意,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裡?”
“我派了人回去稟告父親了,難道父親不知道嗎?”白木槿反問道
白世祖冷哼一聲,道:“那不叫稟告,那叫通知,你已經做了決定,只不過是讓我知道一下結果而已,這叫尊重嗎?”
“那我若親自回去徵詢父親的同意,父親難道會反對我來照顧外婆,盡孝嗎?”白木槿又問道。
白世祖訕訕地道:“當然不會!”
“我也知道父親不是不孝之人,自然會同意我的決定,那麼派人回去和父親說一聲,和我親自回去徵詢意見,有何不同?”白木槿好整以暇地看著白世祖。
白世祖的臉色微僵,看起來好像白木槿說的頭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