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珠吐吐舌頭,對阿忠扮了個鬼臉,然後又對白木槿道:“我知道你,王爺說……你是她的心上人,讓我來幫你忙!”
白木槿聽了之後,臉色刷地就紅了,可是看那叫頓珠的“少年”眨巴著一雙純淨的大眼,絲毫沒有任何諷刺的意思,也生不起氣來,只好道:“王爺這個人愛說笑
!”
頓珠似乎有些不解,回頭看看拿著摺扇的鳳九卿,問道:“王爺?郡主姐姐說你愛說笑,我怎麼不知道?”
鳳九卿露出一絲輕笑,道:“郡主也也愛說笑!”
頓珠苦著臉,湊到阿忠身邊,像個小狗狗一樣,道:“阿忠,他們兩個欺負我聽不懂話!”
“別鬧,郡主找你是有正事的,去吧!”阿忠無奈地道。
白木槿朝頓珠露出善意的笑容, 道:“頓珠姑娘對吧?裡面請!”
鳳九卿和阿忠自覺地留在了院子裡,白木槿則領著頓珠進了陸老夫人的屋子,頓珠對白木槿道:“郡主,您可以出去了,這裡有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白木槿點點頭,道:“若是需要幫忙就叫一聲,外婆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還沒有頓珠解不了的蠱,嘻嘻……”頓珠拍拍胸口,笑得很天真。
白木槿回給她一個溫暖的笑容,才走了出去,順手把門給帶上了,囑咐鴛鴦道:“沒有頓珠姑娘的允許,誰也不許進去!”
鴛鴦應了道:“小姐放心,一直蚊子也休想飛進去,紫鵑和青鸞都在呢!”
白木槿便走向鳳九卿,道:“那頓珠……”
“問阿忠!”鳳九卿竊笑一下,看看一旁故作沒聽到的阿忠。
白木槿轉而看向阿忠,阿忠卻苦著臉道:“和我真沒關係,那丫頭是自己跑來的,不過也虧得她偷跑來了,否則王爺也沒這麼快找到人給老夫人解毒!”
白木槿似乎看出來什麼,也露出一絲瞭然的笑意,道:“原來是阿忠你的面子,如此就多謝了!”
阿忠臉上一紅,訥訥地道:“沒……沒什麼……”
鳳九卿輕笑出聲,道:“郡主有所不知,那頓珠可是南疆王的掌上明珠,對阿忠窮追不捨,一路追到了京裡
!”
白木槿挑眉,看那姑娘也不過十二三歲的模樣,卻原來還這麼有勇氣,便笑著對阿忠道:“那阿忠可切莫辜負了佳人的一片心!”
“郡主莫聽王爺亂說,那丫頭才不過十二歲,哪裡懂得什麼情啊愛的,只不過小孩子鬧著玩兒罷了,再說我只是王爺的護衛,哪裡配得上南疆王的女兒!”阿忠擺擺手,似乎並無意於談這個。
白木槿挑眉,也沒有再說什麼,對這喜鵲道:“去給王爺和阿忠斟茶!”
阿忠趕緊道:“不必,不必,小的粗人一個,郡主有話要和王爺談,小的還是去別處走走!”
說著阿忠就很識趣裡跑了,繼續留下來,回頭他家王爺還不知怎麼整他呢!
鳳九卿大喇喇地坐下來,道:“郡主可是有了什麼收穫?”
“我想知道古漢朝陰皇后的事兒,不知王爺知道多少?”白木槿不答反問。
鳳九卿挑眉,才緩緩道:“寵冠後宮,驚才絕豔的一位女子,只不過……下場卻不怎麼好!”
白木槿微微蹙眉,道:“發生了什麼事?”
“局史書記載,武帝駕崩之後,八王動亂,她卻被迫殉葬了,但是卻沒有葬入武帝皇陵,甚至都沒有進妃陵,動亂平息後,連她的墓都無處可尋!”鳳九卿道。
白木槿略一思索,問:“你說陰皇后會不會把傳國玉璽帶入墳墓?”
鳳九卿笑著看向白木槿,道:“你是不是已經掌握了什麼線索?”
“我發現了一張羊皮古卷,上面標註了聖安皇后的陵寢所在,我猜想這可能就是雲氏當年留下來的東西!”白木槿如實相告,對於鳳九卿她並沒有打算隱瞞什麼。
鳳九卿點點頭,道:“那估計就與這傳國玉璽的下落有關了,你打算直接交給皇上還是?”
白木槿露出了一絲算計的笑意,道:“若是直接交給皇上,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麼個好機會?陸兆安可是盼望這個東西很久了,作為他的外甥女,總不能讓他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
鳳九卿也跟著笑了,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木木……你陰險的樣子,真有本王的風範!”
“宣王殿下,請您自重,難不成您真想當個登徒子不成?”白木槿對他這樣明目張膽地調戲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