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卿則投入在這一場**噬骨的纏綿中,良久覺得懷中的人已經快要厥過去了,他才罷手,放她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笑得如一隻偷了腥的老貓一般,道:“木木,沒想到你對我如此的熱情,那就趁早跟本王回府吧!”
白木槿眸光如水,盈盈點點,雙頰嫣紅,吐氣如蘭,微微抬起頭,想要說些什麼,張張嘴發現竟然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棉花糖'
看著這樣動人的白木槿,鳳九卿的心又癢癢的,忍不住在她唇上又輕啄了幾下,道:“噓……別說了,我晚點來接你,帶你去仙境!”
說著就突然抱起白木槿,落了下來,白木槿這才發現,原來剛剛她不注意的時候,這個無賴就把她抱到樹上了,難怪那麼久,都沒有人發現他們……
等她穩穩落地之後,那個比狐狸還精幾分的鳳九卿,又偷襲了她的面頰一下,才笑著騰空而起,一瞬間就消失在陸家的花園裡,不知去向了。
白木槿捂著自己的心口,只發覺口乾舌燥,心跳的比擂鼓還快,若不是扶著旁邊的樹幹,她可能就會因為腿軟而摔跤。
才過了沒多會兒,杜鵑就出來了,眼裡分明有著一絲亮芒,白木槿看了她一眼,道:“晚上去罰跪,理由不用我說了吧?”
杜鵑苦了臉,卻不敢說什麼,罰跪已經是很輕的處罰了,她故意溜號給了鳳九卿偷襲自家主子的機會,果斷該罰,可是……如果不給鳳九卿機會,她也會受到那些暗衛同伴們更多的折磨啊……誰讓他們王府至今沒有女主人呢
杜鵑和青鸞真的是左右為難,誰都不希望自己當值的時候遇到鳳九卿來襲,每次都會連累她們受罰,幸而白木槿只是小懲大誡,並不會真的重罰,如此為了宣王府能早日有一位女主人,她就犧牲一下自己的膝蓋吧!
杜鵑默默地在心底為自己的偉大而感動著,白木槿則已經理好了衣服和頭髮,面不改色地離開了花園,杜鵑又沉默地跟了上去,心道,宣王殿下果然夠勇猛,不過她也只是來得及偷看一眼而已,因為再要看的時候,就被那個抱著美人都不忘要清場,誰敢看,就要能承受得住他發出的暗器。
而議事廳裡,眾人仍舊僵持不下,即便已經證明陸昭然沒有任何不妥,有資格繼承家主之位,但是為了改換長老會的事情,還是陷入了僵局。
畢竟這觸及了大多數人的利益,更何況還有陸兆安從中作梗,只是陸昭然仍舊氣定神閒地左顧右盼,並沒有絲毫緊張。
時間漸漸過去,終於外面有陸府的家丁來報:“大爺,二爺,聖旨到了!”
陸兆安一驚,不知為何突然有聖旨,而陸昭然的嘴角卻勾出一抹弧度,終於來了!
大長老見狀,忙道:“既然聖旨到了,自然先接旨,此事明日再議,眾位意下如何?”自然沒有人提出異議,陸昭然對陸兆安道:“子寧,走吧!”
陸兆安看他一副平靜無波的樣子,也沒有多做考量,心想估摸著是皇上要為玉璽之事嘉獎他也不一定。
只是當他到了門口,看到傳旨的司禮監大太監之時,還想過去套個近乎,卻被對方避開之後,心頭的不祥之感終於無限擴大了。
太監尖細的嗓子扯開來,宣讀了聖旨,陸兆安卻雙眼一翻,暈厥在陸府門前,陸昭然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可笑無比。
所有來接旨的人,都冒出一層冷汗,最恐慌的莫過於那幾位被陸兆安招攬的長老,全都冷汗涔涔,抖抖索索,一大把年紀,連站起來都有些困難了。
陸昭然倒是頗有風範地上前,和大太監寒暄了幾句,照例給了人家辛苦的紅包,那司禮監的大太監一愣,卻仍舊開心地收了起來,一般來宣這樣的旨意,哪有得賞錢的,只能說這陸家兄弟真的不睦已久了
待宣旨的隊伍走了,陸昭然才吩咐人將陸兆安弄醒,沒想到他一醒過來就蹭地一下爬起來,喊道:“不可能,我要見大皇子,我要見皇上!”
陸昭然冷笑一聲,道:“大皇子三日之後就要去他的封地冀州了,至於皇上嘛,你如今只是柳州府臺,正五品官,沒有資格面聖!”
聖旨的確是給陸兆安下的,只是不是嘉獎令,而是降職令,陸兆安被貶為五品府臺,還是最貧瘠之地柳州府的府臺,那裡常年瘴氣叢生,當地民風粗野,可真是個不錯的地方,一般犯了錯的官員,才會被貶去柳州府這樣的地方。
陸昭然看著陸兆安,道:“子寧,快去收拾一下行囊,聖旨可是說了,兩個月為期,若不及時到任,可算抗旨不尊,要殺頭的!自京城往柳州,兩月時間可是緊迫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