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陸兆安也知道事情鬧成這樣,他也沒機會攀扯上大房了,只希望等那小翠找回來,能夠幫嬌嬌洗脫嫌疑,被讓父母真的厭棄了二房才好。
至於女兒的事情,他沉思了一會兒,才道:“母親,嬌嬌如今還未及笄,即便要嫁也不著急,不如就和朱家先定親,等嬌嬌及笄之後,才行婚事也就罷了,不知母親和朱大人意下如何?”
陸氏擺擺手,任由陸兆安自行決定
。朱大人拱手道:“一切但憑陸大人做主,我朱家絕無異議!”
朱常榮急了,剛要開口,卻被朱大人狠狠地又踢了一腳,再讓兒子胡言亂語,可就徹底得罪了陸家。
朱常榮看著眼前的景況,也頹然了,木已成舟,他似乎回天乏術。不過朱常榮這顆腦子歪門邪道的主意還真是層出不窮,心想只要不是立刻就結婚,那就有機會反悔,反正退親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
於是也半推半就的應下了,陸嬌嬌無論怎麼反對也沒人理會她,只有胡氏拼命地哭。陸兆安恨恨地瞪了她一眼,才讓她停歇下來。
朱常榮看看哭得一塌糊塗的陸嬌嬌,只覺得十分倒胃口,對比著心裡那個女子,便又生出了許多美好的感情來。
這裡亂成一團,而白木槿所在的客院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白木槿躺在床上,弱不禁風的樣子,白雲兮還是自說自話地走進來,故作擔憂地問道:“聽聞姐姐身子不適,特過來看看,還好嗎?”
白木槿搖搖頭,淡笑著道:“不過是剛剛與表姐他們玩投壺,輸了受罰,又不勝酒力,就弄成了這樣!”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