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要保持本心,絕不捧高踩低,更不會拍馬逢迎,即便是皇室,她們也要維持世家的風範。
所以對於白雲兮的作態,自然是看不上眼的。白木槿也沒有出聲附和,白雲兮表現的如何與她並沒喲多少干係。
可是有人卻不願意放過她,白雲兮吃了癟,卻猛然看到白木槿和陸菲媛躲在一邊看她的笑話,頓時來了氣,所以站在人群中喊了一聲:“姐姐,表姐,你們倆怎麼丟下我一個人走了?”
眾人循著她的目光看去,卻發現她所喊之人竟然就是剛剛一進來就引起不少騷動的紅衣女子,頓時知道了那人的身份,和陸菲媛站在一起,又被白雲兮喊姐姐,可見此人就是少露面的寧國公嫡長女,那個傳言“木那呆板,怯懦無知”的白大小姐。
眾人的內心不禁開始產生忌憚,若這白家大小姐不是傳言中那樣,又生得如此貌美,那今日這白大小姐可是一大威脅啊。
白木槿自然也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看了一眼陸菲媛,低聲道:“看來躲清靜是躲不成了!”
陸菲媛朝她扮了個鬼臉,才無所謂地陪著白木槿站了出來,白木槿對白雲兮笑笑,道:“看你和人說話,我和表姐不便打擾,才先過來了!”
白雲兮本想讓人責怪一下白木槿這個做姐姐的躲在一邊看戲,不幫自己的妹妹,沒想到白木槿一出現,眾人的眼神反而帶著一些令她十分不悅的嫉妒目光。
這種嫉妒,不應該屬於自己嗎?白雲兮有些想不通,為何明明屬於自己的矚目,卻變成了白木槿的。
這種不平,讓她漸漸失去了冷靜,笑著迎過去,拉著白木槿,道:“姐姐,你一向少出門,對普通人家舉辦的宴會都不熟悉,出門之前,母親還囑咐我要多多照顧你,待會兒你可別再像剛才一樣,自個兒就走了
!”
這話就是明著在諷刺白木槿不善交際,沒見識,還需要一個比自己小三歲的妹妹提點,該有多提點。眾人的眼神不禁帶上些許諷刺,白生了一副好臉蛋,卻原來真是個傻子。
陸菲媛一聽就火了,冷聲道:“我倒不知槿兒何時需要你這個妹妹來照顧了,自個兒顧好自個兒吧,省得失了自家的顏面!”
白雲兮被陸菲媛刺得臉上一熱,她說那話不過就是為了讓人看不起白木槿,這被陸菲媛以搶白,反而顯得自己是故意的一樣。趕緊解釋道:“表姐,您誤會了,我也是擔心姐姐到了生地方會不習慣,畢竟今個兒可是百花盛宴,待會兒就連皇后娘娘都要來的,姐姐畢竟沒見過這樣的大場面!”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看來妹妹不濟,姐姐更是個廢物,我勸你們還是早些離開,放棄了吧,否則待會兒丟人現眼,可就不好了!”汀蘭郡主看不慣白雲兮,連帶著自然也不屑白木槿。
白雲兮一聽,就咬住了下唇,心裡恨極了汀蘭郡主,嘟囔著道:“郡主,我敬你是郡主所以一再忍讓,可是您也不該如此羞辱於我!”
汀蘭郡主見白雲兮竟然敢怪她,一向自視甚高的汀蘭郡主,走到哪裡不是被人捧著,就算是幾個表姐身為公主都哄著她,誰讓她父親是立下過赫赫戰功的長公主駙馬趙子安,母親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長公主安嫻公主呢!
可是一個小小的寧國公府小姐,就敢當面給自己沒臉,而且她生母還是個上不得檯面的庶女,又是繼室,這樣的身份,也敢和自己不對付?
她冷笑一聲,不屑道:“我就算羞辱你又如何?”
白雲兮被人這樣看不起,周圍的人那些諷刺和鄙夷的眼神如利箭一樣射向她,頓時白雲兮就慌了神,這百花宴才開場,自己就一再受挫,這簡直和自己想象的差距太大了。
汀蘭郡主轉眼又看看白木槿,自己和妹妹被人這樣羞辱,她也真能沉得住氣,果然是個不通世事的傻子。
白木槿當然注意到了汀蘭郡主和周圍人的目光,她緩緩朝汀蘭郡主拜了一下,才開口道:“我聽聞汀蘭郡主是個才貌雙全,德行高尚之人,所以深得當今聖上的歡心。有句話叫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汀蘭郡主應該是名副其實才對
!家妹年紀尚幼,希望郡主不要介意!”
汀蘭郡主沒料到白木槿竟然出來就給自己戴高帽子,但這一番話可是有深意的,若她繼續欺負白雲兮,那就當不得這個美名,自然也就不配得到皇祖父的歡心,到時候傳到皇祖父的耳朵裡,怕還真要責怪她嬌蠻任性。今日的場合不比其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線在此呢!
她訕訕地閉嘴了,但眼神卻不善地看著白木槿,這個女子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