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乃了吧。
必須把它們引到一個即便是自己無法再堅持下去,戰鬥也不會停止的地方。
——有這樣的地方嗎?
連續開槍,在一隻趁勢偷襲的自律兵器四肢裡打進複數的彈頭,限制它的行動又不至於讓它立刻自爆。相馬光子咬著牙四下環視。
最後,她的目光停在了一座高高在上,黑黢黢如蹲伏的猛獸一樣的居館。
那個怪物般的祖父相馬光義,在看到那座全床主市都能需仰望,無論晴雨,只有在霧天的時候才會隱沒不見的建築時,眼裡也會不經意的流露出羨慕和嫉妒的光芒。
——什麼嘛,這不是很簡單嗎?
她臉上露出了不知痛苦的微笑,轉身飛奔。
為了以重傷之軀逃的更快一點——起碼要比那些不知疲倦的自律兵器快一點,她丟掉了至今不知替她擋下了多少次死體牙齒的護具。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相馬光子閉著眼睛。疼痛已經感知不到了。
能做的都做了。那個總是把事情搞砸的比呂乃,只要乖乖的待著不動,大概就能等到救援吧。
感覺身體越來越輕了。眼睛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耳朵也漸漸地聽不到聲音了。
——“逃跑吧。”
為什麼自己會講出那樣的話?明明,只要那些科幻風格濃重,一望即知不屬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