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表作品……總之無惡不作的大鬧一通。
但今年……
GDM的主唱巖澤,已經不在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了。頂替她的,又是這麼個不成器的傢伙……
“嗨!”
由衣從rì向的背後冒出來,帶著一副堅毅的表情說道:
“就算嚇的尿褲子,我也一定會把佯攻進行到底的!”
“今年沒有佯攻。”
“是……啥?!”
“今年GDM不佯攻。”
由理重複道。
她拿出了表格遞給由衣。由衣呆呆的接過來,只見上面寫著“學園祭節目申請”的字樣。
“喂喂,這是刮的什麼風啊?”
一臉極道像的藤卷吃驚的說道。
“仲村前輩!感謝你這麼為不成器的我著想!”
不理會藤卷,由衣感動的大叫:
“賭上xìng命,由衣也一定把這次的Live……”
“不是已經死了嗎?”
rì向吐槽。結果當然是被由衣痛打。不過體格佔有絕對優勢的rì向很快搬回劣勢,把身材嬌小的由衣像小貓一樣揉來揉去。
“GDM就這樣了。”無視兩個活寶,由理說道:“關鍵是賺錢的攤位呢。”
“就這樣了啊?!”
無視由衣不滿的喊叫,由理把白板推了出來。
“大家有什麼建議麼?”
“shè擊攤位如何呢?”
藤卷首先提議。
“否定。”
由理搖搖頭:
“Guild那邊做不出氣槍。”
能做出真槍,卻對模擬氣槍沒轍嗎?工房長查還是奇葩啊。
“再說,也賺不到什麼錢。”
這才是真心話吧?
“女僕咖啡店!”
把由衣揉的氣喘吁吁再起不能之後,rì向振臂大喊:
“說起學園祭就是女僕咖啡店啊!我們這些渾身臭汗的運動社團,也可以趁機光明正大的觀看女孩子的女僕扮相!”
“否定!”
由理毫不客氣的在rì向的熱情上澆了一盆涼水。
“為何,為何啊?”
“那還用說嗎?人手不足。”
SSS團所屬的女生中,GDM得為Live練習,遊佐也得為聯絡事項奔走。椎名根本就不適合服務客人——她只會在咖啡裡下毒而已。
“等等。”
由理突然眯起了眼睛,臉上掠過了溫柔,卻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也未必沒有辦法。”
“真的嗎?”
rì向大喜。
可憐的rì向……若是平常的話,他一定能從由理臉上的那抹微笑上看出端倪。然而如今,女僕輕飄飄的荷葉邊頭飾和圍裙已經佔據了他的腦子,以至於他只能用下半身思考了。
“如果你穿上女裝當服務生的話……”
“什麼!”
rì向大吃一驚。但還不等他做出反應,四肢就已經被得到暗示的由衣死死鉗住。
“喂,別亂動。這樣很不好套上……不是叫你別亂動嗎?”
悲慘的哀嚎聲中,rì向被強行換上了黑sè的女僕裝,穿上了圍裙,戴上了頭飾。細心的由理還掏出了化妝盒為他化了淡妝。
“嗚嗚嗚……”
一番搓扁揉圓之後,rì向雙手掩面,發出了細細的抽泣聲:
“人家……人家已經嫁不出去啦……”
“唔……不怎麼好看。”
由理左右觀察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不由嘆了口氣。
那不是當然的嗎?
“不知道……”
她的目光向著室內的其他人望去。
剛剛還沒心沒肺哈哈大笑的眾人,頓時魂飛魄散。高松急忙脫下上衣,表演自己出眾的肌肉;松下則展開臂膀,示意自己身體的寬度;Kleist和大山倆人拼命把身體縮小,躲在筆記本後面的同時,還互相推擠著把對方送進由理的視線裡。
“唉。咱們陣線為什麼沒有偽娘呢?”
看了一陣,覺得麾下眾人根本不具備女裝這一才能,由理也只得取消了“偽娘咖啡店”的想法。
“哼。真是膚淺的男人……”
輕蔑的掃視了一眼撲倒在地,再起不能的女僕裝大型可燃垃圾一眼之後,椎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