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自己的女孩。
“唔,是有關這位小姑娘的吧……”
“是。”佐天正要說話,卻被米切爾使了個眼色止住了。而旁邊抱著臂膀的莫爾吉老闆開口說:
“基蒂啊,想不想學做麵包和點心啊?”
“想!”女孩響亮的回答。
“吼吼,真是個好孩子。奧斯卡,就有勞你教導我們的小淑女了。”
“為什麼……啊,好痛!”
迷迷糊糊的奧斯卡剛要出言反對,卻感覺腳趾和腰部同時劇痛。他惶然抬頭,卻立即在貝奈特和溫蒂兩人總計四道瞪視過來的兇狠目光之下立即屈服。
當女孩的身影跟著奧斯卡消失在烤麵包房那邊之後,米切爾才說:
“這位……佐天小姐,還有墨埜谷小姐,請說吧。”
看不出,這個人妖還挺細心的嘛。比自己這個百分之百的少女還細心……呸呸!
勉強收起了思緒,佐天將在火車上遇到暫名為“基蒂”的女孩,代她補票和罰金,以及參加葬禮時女孩突然暈倒並似乎失去記憶的事情說了出來。暮羽則在一邊補充細節。
聽完之後,米切爾低下頭。
“呃,有什麼麻煩之處嗎?”佐天小心翼翼的問道。她忽然想到前不久發生的魔法**目錄事件。老師和生天目小姐他們花了驚人的功夫,才最終把事情擺平。
不不,不會每一次的事件都這麼麻煩……大概吧。
“太……”
“太?”
“太感動了!”
米切爾猝然大吼。
佐天和暮羽被嚇的往後退了兩步,眼看著米切爾眼神迷離,臉泛紅潮,感動的如痴如醉:
“真想不到,在這物慾橫流,人人冷酷無情的年代居然還有這等憐憫弱小的義士!啊,佐天君,墨埜谷君,請接受我蜜雪兒的愛意……哇啊!”
反射性的,佐天淚子和墨埜谷暮羽同時猛然出拳。指骨突出的拳頭砸在米切爾臉上,令他猛然向後仰倒,魁梧的身體摔落在地發出巨大的聲音。
“沒事吧?”
莫爾吉老闆用腳尖碰了碰米切爾。兩人之間有十五年以上的交情了。因此他並不像是其他人一樣用看著害蟲一樣的眼光看米切爾。
“好重的拳頭……”米切爾嘟囔,接過莫爾吉甩過來的冰袋,雙手捧著敷在臉頰的淤青上,因為牙齒擦破了舌頭的關係,他的聲音有些發悶:“善良的心性,願意多管閒事,力量也足夠……嗯,你們倆,要不要來當遊擊士試試?”
“遊擊士?”佐天微微側過了腦袋。
她從女僕裝的口袋裡掏出了空蕩蕩的錢包——那張僅有的五百米拉鈔票被暮羽拿走保管了——開啟,鑲嵌著耀晶片的護衛臂甲徽章就縫在正中。
“啊?你是遊擊士啊?!”
滿屋子的人都嚇了一跳,就連一向表現沉穩的莫爾吉老闆,眉毛也不由跳了好幾下。
“嗯,貝奈特借她們傘的時候我就在想,”莫爾吉老闆刷拉刷拉的撓著下巴:“這樣爛好人的孩子,恐怕除了你們協會之外,在克洛斯貝爾就再也找不到了。”
“啊哈,哈哈哈……這與協會不協會的無關吧……”
佐天尷尬的笑笑。若論老好人的程度,在她的朋友裡面,無論白井,御坂還是初春,遇到這樣的事情,都不會視而不見。
即使是暮羽,雖然事後把淚子罵的狗血淋頭,但真要讓這個嘴上兇狠,內心柔弱的雙馬尾傲嬌女袖手不管,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麼老師呢?
問題突然襲上她的心頭。
那個被她叫做老師的男人,在幻想御手和亂雜開放兩次事件中,都似乎義無反顧的投入了進去。那個拼死屏護大家,一劍劈開超電磁炮的背影,也是她下決心敞開心扉接受原力的契機。
然而,到底是因為什麼緣故呢?
“啊啊,真對不起!”
慌忙的道歉聲打斷了她的思緒。西斯學徒驚訝的看到,貝奈特正向著她連連鞠躬。
對於克洛斯貝爾的居民們來說,“遊擊士”這三個字基本就代表著正義。自己店裡僱請了兩位遊擊士——儘管是準遊擊士——穿著女僕裝進行了一上午的宣傳,這件事情實在是大大超出了貝奈特這個十四歲少女的承受能力。
“啊拉,別在意嘶……別在意。”米切爾在旁邊說:“為民間人士排憂解難不正是我們協會的宗旨所在嘛——嘶,幫人提高銷售額也算是其中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