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死了。”金髮的女性長長出了口氣,苦笑著坐在飯桌前她的固定位置上:“你感到了吧,他身上那股氣息。”
白髮少女打了個哆嗦。當她們大著膽子挺著步槍逼過去的時候,那個男人驟然爆發的殺氣駭的她腿腳發軟。那一瞬間空氣似乎都變成了腥臭的血液,從四面八方向著動彈不得的她湧過來。如果不是和宮梨旺朝天放的一槍驚醒了她,恐怕自己就會真的被淹死在自己的幻覺裡。
“可如果他有更大的圖謀……”
“那樣又何必帶著個累贅呢?”摘下眼鏡將臉深深的埋進胳膊,菲莉西亞-海德曼少尉的聲音顯得有些發悶,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她的手正隔著衣服,死死的壓在那片陳舊的暗紅色傷痕上。
ps:空之音的赫爾維西亞共和國(吐槽:為啥共和國還有大公啊!還有,hervecia的發音用法語讀根本不是赫爾維西亞,赫爾維西亞用法語寫出來,relvicille,這像法國地名嗎?)的人應該說法語。賽茲(seize)就是十六的意思。如果看報時要塞的建築風格(紅瓦,方形天井羅馬式。又吐槽:法國人不會往牆上刷五顏六色的漆好不,那是義大利人的做法!),大概應該相當於法國諾曼底地區,往西大家都用黑瓦蓋頂,往東則用深色塗料刷外壁。
阿斯拜恩是會說法語的(嘛,估計蓋倫特語和法語沒多大的區別,因為西法蘭克人——是法蘭克人,不是高盧人——所說的語言和現今的法語區別,遠沒有唐音和普通話的區別大),佐天淚子不會。所以本章上半部分墨埜谷暮羽(再吐槽,你一個標準的日本名字,說法語不太奇怪了嗎?你難道是日僑的後代嗎?日僑在歐洲集中在杜塞爾多夫,不在法國啊啊啊……)的法語俺是直接寫出來的,不過大家大概猜都能猜出什麼意思。
正文 沒有陽光的早晨(之二)
狂暴的大雨鞭笞著大地,烏雲低的彷彿下一刻就會壓到房頂上。明明是白天,在路邊的煤氣燈照不到的地方,必須將手裡提的防風馬燈開到最大才能勉強看清楚腳下的道路。
“這樣是不行的!”
克勞斯少校的聲音剛出口似乎就被狂風捲走進唰唰作響的雨幕,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怎麼辦?”
那個正一邊按住雨披的兜帽一邊艱難的和吹動雨披下襬的狂風搏鬥的雙馬尾女孩的聲音從後面不到一米處傳來。兩人把聲音放到了最大才能勉強聽清楚對方在說些什麼。
聽不懂所以就不用管,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佐天淚子悻悻的眯著眼向下面看。
這裡已經是順著山勢修起的小鎮的最高處。居高臨下,即便是隔著密集的雨幕,仍然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灰濛濛的背景中到處都是影影綽綽移動著的燈光。燈光或三三兩兩,或聚整合群,清晰標出了小鎮的輪廓和街道,隱隱的人聲從那邊透過風雨,頑強的傳了過來。
他們幾個現在正站在要塞的大門處。一條河流深深的切入大地,將要塞與小鎮分開來。平日裡安靜馴服的就像是綿羊一樣的河流露出了猙獰的面貌,渾濁的水流從上游的滾水壩上端漫溢,勢若奔雷的俯衝下來,在石頭與混凝土的壩底飛濺起甚至比兩岸還要高的渾濁水沫,夾雜著落葉、樹枝乃至載浮載沉的石塊,轟鳴著的從腳下流過。
“掉下去的話一定會沒命!”
稍稍透過橋欄往下看了一眼就覺得頭暈目眩的佐天連忙後退。即便如此,河水不斷拍打在橋墩上的劇烈震動仍然讓她有些不寒而慄,彷彿下一刻這佈滿了鐵鏽,甚至長上了青苔的鋼樑橋就會帶著她一起,從堆積起來的石頭橋墩上翻倒下去。
“我知道了!”一道靈感猛的從她的頭腦中閃過,佐天欣喜的大叫了起來。不過卻馬上又沮喪了起來:那個被自己一句話就嚇得掏出槍來指著自己的雙馬尾少女想也不用想就可不能聽自己的主意,而另一個大叔雖然看起來相當通情達理,但要怎樣才能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呢?這裡的人既聽不懂日語也聽不懂英語,會說他們語言的老師還在橋的那一邊,即便用力叫喊他也未必聽的見。
“小姑娘,你知道了什麼?”
瞬間撕裂整個天地間雨幕的閃電光芒中,那一句日語比接下來經過群山反射而滾滾不絕的驚雷更強烈的震動著佐天淚子的心靈。
愣在那裡足足有十秒鐘時間,直到雷聲滾滾的遠去,她才不管不顧的轉身向著感到她精神強烈震動而趕過來的阿斯拜恩奔去。
“老師,他會說日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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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