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緊不慢感覺的敲門聲響起,看看坐在椅子上的阿斯拜恩沒有反對,佐天開門去了。
“春上……衿衣!”
當接著走廊內掛著的油燈的光亮看清楚眼前站著的人時,佐天淚子的驚愕無以復加!
無論是長相,髮型還是作為西斯學徒能“看”到的一點點精神波動特徵,都和那個見了“飼主”初春飾利就猛撲上去,只差沒有尾巴可以搖的女孩惟妙惟肖。這個身高和佐天差不多高的少女,活脫脫就是一個長大了的春上。
不……不是春上。
一瞬間的驚訝之後,佐天打量著她。比起那個一舉一動都惹人憐愛,讓人不自覺的想保護她的春上,這位身穿一件雖然老舊,卻洗得非常乾淨,連補丁都打成繡花模樣的白色長袍的少女氣度閒雅,散發著一種只有母親和姐姐才會有的特殊氣質。這種氣質佐天只在大圄夫人和媽媽身上感受過。看來,比起春上,她比較成熟的可不僅僅是身體而已。
“這位一定就是佐天淚子小姐了。”少女用一種說不出的誠懇態度鞠躬三十度:“鄙人是賽茲教會的由奈美,今天來是……”
儘管她的英語中帶著拗口的法語口音,可猛地聽到自己能聽懂的語言,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