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這麼說,那她還真不錯,起碼不像滿大街那些騷。B似的,跟你搞曖。昧,也不確立關係,但你給她啥,她就敢要啥。最後倆人沒在一起,你問她,為啥你不跟我在一起,還拿我東西?人家立馬就回一句,操,誰讓你傻B啊,願意送啊。”範勇一針見血的說完,隨即補充道:“可能是你倆在兩地,她也有她猶豫的地方,或者就是想試試你的耐心。騷年,再接再厲吧。”
“操,我是真上火了,唉。”劉小軍搖了搖頭,也沒了吃早餐的興趣。
……
另外一頭。
林軍早上下樓晨練,剛跑不到兩公里,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哪位?”
“大哥,是我,耿浩,還記得不?”
“……啊!!你出來了?”林軍一愣過後,笑著問道。
“恩,出來了,最後判的是流氓罪,兩家和解了。”耿浩挺開心的回道。
……
夜晚,11點,我國南方某邊境線。
從H市監獄出來的中年,蹲在岸邊抽著煙,靜靜等待著。
“出來就走啊?不在家呆兩天啊?”旁邊的一個朋友問道。
“家都沒了,呆個JB呆。”中年雙眸盯著平靜的水面說道:“你接著跟那個小太子聯絡,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啥時候回來啊?”朋友又問。
“不整出點家業,不回來了。”中年站起身,扔掉菸頭說道:“在裡面認識一個國企的,他在國外有買賣,有關係……我去那兒,重新再來!”
“保重,三哥!”
“恩,保重!”二人相互對視一眼,隨即擁抱了一下。
“突突突……!”
商用小船的馬達聲在水面上泛起,五分鐘以後,叫三哥的中年,乘坐小船徹底離開了這片土地。
574 伺候槽子的耿浩
林軍最近的工作,基本就三件事兒,喝酒,開會,吵架。
按理說這種事兒,都應該是周天,張小樂,方圓分擔,但天叔身體不好,張小樂現在還在養傷,而方圓則是已經幹出了酒精肝,強烈要求休息休息。所以,最近林軍躲不過這樣的事兒,那隻能自己來了。
下午,市政府召開經濟形勢研討會,受邀在內的有不少本地企業領導,而且門檻相對較低。說白了,就是劉潤澤他爸上任以後,定期搞搞群眾關係,大家聊會天,扯扯犢子,當領導的告訴下面,我是誰;而在下面的企業老闆,也混個臉熟,表表絕對忠心。
會場的租賃與花銷是萬合公司旗下融府康年贊助的,所以,林軍必須得到場。
……
會議一共三個多小時,但中間有一次茶歇時間,讓大家上上廁所,抽根菸,活動活動身體。
“呼啦啦!”
會議內容不提,只說茶歇時間一到,三四十位企業老闆,直接扎向了演講臺,去跟劉潤澤他爸混臉熟了。
林軍根本沒去演講臺,茶歇時間到了以後,他夾著褲襠,直接走進了廁所。但裡面人不太多,估計這幫人也沒空撒尿,寧可憋著,也得在演講臺旁邊走一圈。
“咣噹!”
林軍剛解開褲腰帶,廁所門就再次被推開,門外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梳著小背頭,穿著一套淺藍色西裝,脖子上繫著大紅領帶,打扮的相當商務。
“林軍吧?”中年掃了林軍一眼,隨即笑呵呵的問道。
“你是?”林軍一愣。
“蘇波,延壽縣,蘇氏奶業加工。”中年張嘴介紹了一下。
“啊,我聽過你。”林軍低頭掃了一眼褲襠,隨即調侃著說道:“……那什麼,等我洗洗手!”
“哈哈,沒事兒。”蘇波頓時一笑,張嘴說道:“這剛茶歇你人就走了,躲著遞片子的呢?”
“沒有,我這兩年喝壞了,總想上廁所,憋不住。”林軍跟蘇波握了一下手。
“……哎,軍,你晚上有事兒沒?”蘇波問了一句。
“沒啥事兒。咋地,聚聚啊?”林軍知道來這種場合,大家都想拓展拓展人脈,開會其實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晚上這頓酒,酒桌上都有誰。
“對唄,來一趟,不能白來啊,躥騰了幾個朋友,晚上聊聊?”蘇波爽朗的問道。
“行,晚上在我那兒吧,我安排。”林軍一口答應了下來。
“讓你破費了昂,哈哈。”蘇波拍了拍林軍的肩膀。
“小事兒!”林軍一笑,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