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軍抓著翔子的胳膊,一腳粗暴的踹在他肘關節上,頓時泛起嘎嘣一聲脆響,碎裂的骨刺順著皮肉直接支了出來!
“啊!”
翔子痛苦的一聲哀嚎,身體痙攣的在地上打起了滾。
“啪!”
林軍騎在翔子身上,膝蓋頂著他的脖子,左手抓起斑駁的青石,歇斯底里的怒吼道:“艹你媽!你讓我怎麼交代!怎麼交代!!啊?”
“嘭!”
“嘭!”
“嘭!”
堅硬的青石,一下接一下的砸在翔子的腦袋上……
……
與此同時,張北武家裡。
“叮咚!”
門鈴聲響起,一個身材丰韻的婦女,邁步開啟了門,隨後看著外面的陌生人問道:“您好,您找誰啊?”
“是張北武家嗎?”陌生人面無表情的問道。
“對!”
“啪嗒!”
陌生人邁步走到屋內,歪脖掃了一眼屋內的陳設。
“你誰啊?”婦女皺眉問了一句。
“我叫蔣泉,張北武的……朋友!”蔣泉順手拽上了門,聲音低沉的說道。
607 一撇一捺,是個人。
明水縣外,六十公里處。
一臺賓士吉普內,只有林軍和子然。
“……人沒救出來?”子然比之前胖了不少,臉上紅光滿面,看著富態。
林軍扭頭看著窗外,嘴上叼著煙,目光呆愣,沒有回話。
“啪啪!”子然拍了拍林軍的肩膀,同樣什麼都沒說。
“……南征給我用一段,這事兒不算完。”林軍擰著眉毛說道。
“行。”子然思考一下,點了點頭。
“謝了。”林軍掐滅菸頭,輕聲回道。
“……這段時間,你和天兒也沒少幫老賀!謝就別說了,咱倆家扶著往前走唄。”子然嘆息一聲,想了一下衝著林軍安慰道:“……我要勸你這事兒看開點,你可能感覺我說話挺冷!但生活就是這樣,事事如意,那就是吉祥話,坎坷磨難才是現實,而且不分任何行業,你說呢?”
“……然哥,我他媽的……!”林軍抓著腦袋,竟然掉下了眼淚,他用手咣咣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我他媽跟自己解釋不通,你明白嗎?然哥!”
子然看見林軍哭,有點懵了,因為他沒見過,更沒有聽說過。
……
某條無名土路上。
**用扳手一邊換著車牌,一邊衝南征問道:“胳膊有事兒嗎?”
“嘩啦!”
南征將棒球帽反戴,雙手戴著兩塊錢一副的絨線手套,扛起地上用塑膠布卷著的圓柱形物體,撇嘴回道:“……擦了一下,沒大問題。”
“你是哪兒出來的啊?”**又問。
“南…疆!”南征乾脆的回道。
**一愣,張嘴說道:“敏…感區?”
“恩!”南征點了點頭。
“是個漢子!”**點了點頭。
“……別瞎JB捧了!”南征關上背後箱,隨即擦了擦汗說道:“哥們,我先走了昂,東西擺起了,你自己就能弄!”
“慌個毛啊,聊會!”**叫了一聲。
“有時間見面再聊吧,上面等著呢!”
“等個屁啊,你短時間內肯定走不了了!”**頭都沒抬的說道:“你暫時姓林了,不信你給上面打個電話!”
“吹牛B!我姓啥,我自己還不知道嗎?”南征眨巴眨巴眼睛,掏出電話直接撥通了過去。
“……徵子,你跟著**走吧!”
“什麼他媽路子啊?誰跟我商量了??”南征不可思議的喝問道:“不是,沒你這麼辦事兒的昂!提前連個招呼都不打,這多他媽突然啊!”
“……喂,喂?……操,又沒訊號了……徵子啊,你等我開三百公里,找個訊號好的地方給你打昂!”子然粗略的說了一句,隨即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操!”南征看著電話罵道:“……這回傻B了,二爺一顯靈,我他媽連回去都不用了。”
“呵呵。”**一笑,拿起扳手說道:“走了。”
……
另外一頭,張北武家裡。
“嘩啦啦!”
地板泛起陣陣聲響,裡屋一個老太太,自己搖著輪椅行駛了出來。她看見蔣泉以後,口齒有些不請的衝婦女問道:“小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