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他媽挺著是吧?來,給他整屋去,咱繼續嘮嘮!”大龍薅著王明權的頭髮,就將他硬拽出了廁所。
……
一小時之後。
旁邊,民房院內。
“咕嚕嚕!”
郭貫麟叼著冰…壺吸…管,一邊用火機燎著錫紙上化開的冰兒,一邊玩命吸著裡面的氣體。
“……!”二哥冷眼看著郭貫麟,也不吭聲。
“給我來一口!”沈金宏沉默許久後,就衝著郭貫麟打了個指響。
如果是在平時,沈金宏和郭貫麟是極少極少碰這種東西的。但在最近這一段時間內,二人不光沒遇見過一件順心的事兒,而且心裡也都在為自己的前景擔憂,那種因為害怕失去而產生的壓抑感,是常人無法理解的。
白濤剛開始想勸兩句,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因為他也理解二人的處境。
屋內就這樣的再次沉默了半個多小時,隨即玉哥推門進來,小聲招呼了一句:“濤哥,你們過去吃一口吧,要不飯涼了!”
白濤轉過身,張嘴問道:“還沒吐?”
“龍……龍哥吃完飯就過去問了,但這小子嘴太他媽硬了。”玉哥替大龍解釋了一句。
“他到底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二哥皺眉問了一句。
“他是不說話,一句都不說……!”
“不說?!”郭貫麟猛然抬頭:“那還是知道唄?”
玉哥看著郭貫麟通紅的眼珠子,沒敢瞎接話。
“媽的,你讓大龍出來,我去整他!”郭貫麟咬牙站起身:“我他媽咋就不信他那麼有剛呢?!”
“審人就沒jb這麼審的,光打就有用的話,那公安局就沒有破不了的案了。”沙紅剛站在門外,吃著西瓜眉頭輕皺的插了一句。
“你有辦法?”二哥張嘴問道。
“照大龍這麼打下去,人還沒等張嘴,就讓他給禍害死了。”沙紅剛吐著西瓜籽,言語隨意的回應道:“拿個管鉗子,二十分鐘就夾他一根手指頭,骨頭碎了,肉還連著,你看他能不能挺的了!”
“這個行!這個是個路子!!”郭貫麟立即指著沙紅剛喊道:“你去弄,他要吐口了,我給你拿錢!”
“我不去!”沙紅剛毫不猶豫的搖頭。
“怎麼的? ”
“……他是融府的人,我還是有多遠躲多遠的好,別回頭弄出什麼事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