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一人剃著勞改犯的光頭,正在車裡絮絮叨叨的BB著:“你們都不知道,你大程哥在裡面的時候,是個啥段位?!三監區的佟管教狠不?你問問那些掛十五年往上的勞改犯,哪個見到他拿皮管子不哆嗦?但哥們就是不杵他,去年過年,他JB讓我刷廁所,但我當時就急眼了,兩個炮腳直接給他定位,腦瓜籃子差點沒給他踢碎!後來,他都不知道是誰打的!”
“程哥,管教系不繫瞎啊?你都給他定位了,他都不知道是你打的?”旁邊的青年扯著脖子,好奇的問道。
“你懂個JB,程哥當時肯定是使活兒了,從後面定位的。”另外一個青年,非常懂的替程哥辯解了一句。
“程哥,還是你牛B!”青年聽到這個解釋,頓時欽佩的豎起了大拇指。
“那必須牛B!生命在於折騰,而折騰的精髓,就在於作死!你不作死,你永遠不知道自己的潛力!”程哥傲然說道。
PS:今日週五,本來應該加兩更。但馬上臨近年關,這隻加兩章的話,也有點說不過去。所以,週五加更直接改到下週一,也就是大年初一那天!而加更數額也最少翻倍。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說到哪兒,那就肯定做到哪兒。
而且從下週開始,加更也全部改到每週一。大家如此死挺,我心裡有數,在不影響寫作狀態的情況下,我肯定會盡量快點整著!
182 我已準備遠行
方圓病房內。
“呵呵,我就不叫你嬸了,我和天叔的關係比較亂,有的時候叫他叔,有的時候叫大哥。您歲數也沒那麼大,我叫您嫂子吧。”林軍儘量讓自己笑的自然,不那麼彆扭。
“……叫我芳姐吧,我倆離婚了。”張芳捋了捋髮梢,坐在板凳上面無表情的回道。
“也行,那就芳姐吧。”林軍點了點頭,隨後從兜裡拿出一張銀行卡,單手按在了桌子上,隨即說道:“芳姐,我和天叔經歷過一些事情,能共富,也能患難。這個錢是我自己的,裡面有二十萬,你拿著吧。”
“我和他……!”張芳看著銀行卡,皺眉就要推脫。
“你工作沒了,房子也收回去了,手裡沒點積蓄,孩子咋弄?”林軍一笑,伸手摸著周天兒子的腦袋,隨即繼續說道:“你放心吧,天叔在萬合有股份,呵呵,我吃不了虧!錢,你先拿著,今天晚上亮子,子騰送你和孩子去瀋陽!那邊的學校,我媳婦都幫忙聯絡完了,你什麼都不用管,直接讓孩子辦入學手續就行!”
“沒想到天兒讓最好的朋友坑了一把,最後幫忙的,卻是你們這些孩子。”張芳挺諷刺的說了一句。
“朋友坑了一把?”林軍一愣。
“他沒跟你說,他咋破產的?”張芳也是一愣。
“他沒跟我提過以前的事兒。”林軍搖了搖頭。
“那他沒提,我就不說了。”張芳搖了搖頭,隨後站起身說道:“謝謝你,林軍。”
“謝啥謝,沒有我們,你也不能丟了工作。”林軍撓了撓頭。
“那你們小兄弟先聊著,我帶孩子去食堂吃口飯。”張芳看出來林軍和其他人還有話要說,所以,她找了個藉口,就準備離去。
“好。”林軍點了點頭,隨後把銀行卡直接塞進了周天兒子的兜裡。
“謝了,叔。”周天兒子傻了吧唧的回道。
“呵呵,淨扯淡,我最多也就比你大五六歲,你叫毛叔啊!”林軍無語。
“那謝了……大哥!”
“恩。”林軍崩潰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張芳和兒子離去,而屋內只剩下了林家的人。
……
“這JB酒廠沒了,白濤也不會對咱和顏悅色了,下一步怎麼整啊!”杜子騰挺犯愁的說道。
“園哥瘸了,小巖重傷,天叔進去了……哎呀,剛過完年,人沒了一半。”慶傑唉聲嘆氣。
“我瘸你爹籃子!我他媽最多也就是有點踮腳,你JB看看咱這腿,床上躺半個月了,依舊豐潤的白裡透紅!來,我下去給你走一個,就讓你看我瘸沒瘸!”方圓嗷的一聲急眼了,費力的拿著單拐就要下床演練。
“你快JB歇著吧昂!你他媽死胖死胖的,瘸了也看不出來!”張小樂斜眼回道。
“我他媽沒瘸!我只是踮腳,踮腳!明白嗎?”方瘸子拿著柺杖就要削張小樂。
“……哎呀,瘸了又能JB咋地?我跟你說方瘸子,你可不能對人生充滿絕望,行行出狀元,鐵柺李還能成仙呢!你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