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小屁孩而放棄我寫肉文的偉大仕途!——勞資明天就換個新馬甲去!
鄭賢耽,臭鹹蛋,我就不信你是菩薩還是如來,這次還能查到我!……
2 愛吃臭豆腐的正太
我原本是極不情願在早上七點起床的,但上學上多了,七點也就慢慢成為我自然醒的時間。
作為一個純天然不加工的鬧鐘,我睜開眼後要做的第一件事當然是去叫醒鄭賢耽那個愛睡懶覺的臭小子,只不過…………唉?鄭賢耽去哪了?
我打了個和哈欠,從床上坐起來,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鄭賢耽的影子。
視線往下轉移,我看見鄭賢耽正滿臉憂鬱地坐在木質地板上,那雙攝人的醇黑雙眸彷彿隔著幾層飄渺水簾,定定地直視著我。
我連忙下床把他扶起來,問:“你幹嘛坐在地板上?”
“……昨天晚上。”鄭賢耽悠悠地開口,面色莫名地憔悴。
“……嗯?昨天晚上?”我怔怔地嚥了咽口水。
鄭賢耽繼續說:“你睡到半夜,一腳把我踹下來了。”
“……呃……”
真不好意思,我一直有睡覺踢人的習慣。
“然後我自己爬上床了。”
“……唉?”那你為什麼還在地上躺著?
“結果你又把我踹下來了!!”鄭賢耽瞪圓眼睛怒視著我。
“咳……”真……真不好意思。
“還沒完呢!”鄭賢耽的眼睛瞪得更圓。
“……啊?”
還沒完!?……我究竟還對小正太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鄭賢耽繼續複述我的罪行:“我在地面睡得好好的,你突然又從床上滾下來了!”
噗……
心中暗暗愧疚了好久,我問:“那我現在怎麼還在床上?”
“你硬要往我身上蹭!所以我把你抱回床上去了!!”鄭賢耽這一句話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我嚇得虎軀一震,趕緊給鄭賢耽倒一杯涼開水,撫摸他的後背,說:“消消氣,消消氣。”
鄭賢耽一把接過水杯,仰頭一口灌了將近半杯,總算是把臉上那股因怒氣而起的紅潮給褪了下去。
“布亦般,跟你上床真是太不好受了!”……最後,小正太以這樣一句話總結了與我共度良宵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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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牙後,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完早飯,我和鄭賢耽在陳阿姨的叨嘮叮囑中背上小書包,準備去上學了。
臨走前,鄭賢耽要和他的大寶做一番告別,我則和我的大奔揉一揉,蹭一蹭。
大寶是一隻肥嘟嘟的大白兔,小正太的寵物;大奔是一隻威武神明的金毛狗,我的小可愛。
我對大白兔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但是看了它就會忍不住拼命淫=笑,或許是因為寫肉文寫多了,一說大白兔就自然聯想到女性的某個很邪惡的部位。
鄭賢耽很寶貝他家的大白兔,甚至連摸都不肯給我摸一下。
他是個喜歡小動物的人,幾乎什麼動物都養過,但唯一不敢觸碰的就是狗,一見到狗就嚇得面色鐵青,要是再被狗舔一口的話他就直接暈過去了。
偏巧我家大奔就是一條巨大而又熱情的公狗,還時不時愛往他家串門,去找大白兔玩。通常這個時候,鄭賢耽都躲在房間裡不敢出來,避風險。
我對此很是得意,終於找到一樣製得住鄭賢耽的東西了,因此也更加愛護金毛狗大奔。
鄭賢耽跟大白兔做告別的方式很簡單,他說話,它聽著,半天沒反應,也有可能是在發呆。我一度懷疑那隻大白兔是痴呆,它對於外界的干擾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甚至可以邊睡覺邊啃胡蘿蔔。
不像我和我家大奔,互動起來簡直比舌吻還激烈,半天都難分難捨。我覺得鄭賢耽一定是在嫉妒我們,不然他也不會說我家大奔比他的大白兔醜多了,更何況兔子和狗哪有可比性。
我將嘴巴湊到大奔耳邊,小聲說:“……找個時間把那隻醜不啦嘰的大白兔給強…奸了!不用給我面子!”
大奔歡快地搖著狗尾巴,大概是聽明白我的意思了。
我任重道遠地拍了拍大奔的狗頭,然後站起身跟上前面鄭賢耽的腳步,尼瑪這小正太走起路來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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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鄭賢耽是小學六年級的學生,就讀於同一個班,還是一對感情非常“好”的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