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地不願跟他在一起呢?……如果你對我沒有感情的話,我絕對會死了這條心,但是現在你的心跳明明有因為我的靠近而加快,那你為什麼還要做出與心意違背的行為?……你說你因為我而為難,我又何嘗不因為你而折磨。”
……心跳好像猛地漏了一拍,然後跳得更加劇烈,我扭頭避開他灼熱的視線,說:“你別自欺欺人,我不喜歡你。”
他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我沒有說你喜歡我,是你自己說的。”
我微愣,吶吶地說:“總之我不喜歡你。”
鄭賢耽:“你明明喜歡。”
我:“我不喜歡!”
鄭賢耽:“你喜歡。”
我:“不喜歡!”
鄭賢耽:“喜歡。”
我:“不喜歡!”
他突然猛撲過來壓在我身上,唇中的熱氣噴薄而出包裹住我,舌頭靈巧地鑽進來長驅直入,來回掃蕩,不停地換著角度啃舔,用力之深彷彿山頂懸崖跌落的巨石肆意將我碾碎。
我雙手遞在胸前,試圖將他推開,卻反被他一把抓住扣在頭頂上,再也動彈不得。
鄭賢耽的頭垂下來,壓制住我的雙腿,雙唇重重地覆蓋在我之上,他的攻勢不斷深入,與我融合得沒有絲毫縫隙,激烈的吻洶湧鼓盪,宛如天海風雨席捲著我的密麻神經,纏綿交織著我溼熱的舌和津液。
半晌,他突然從我口中退出,不知從哪拿來一塊鏡子放在我面前,嘴角清朗的聲音字字敲打進我的心裡。
“我沒有自欺欺人,是你自欺欺人。”
鏡中的少女粉腮紅潤,如含苞待放的紅芍藥,秀眸惺悵,面容含著春日的光輝,像花房裡韻滿了蜜汁,眸中情意盪漾,唇卻微微抿起,有一股欲語還羞的美感。
鄭賢耽的手輕柔地拂過我的側臉,吐出的氣息近在咫尺,“你的眼睛很會說話,他告訴我你很渴望我,但是你的嘴裡吐出來的卻全是謊言,不乖,還是堵住它說不了話為好。”話畢他又要俯身來咬我的唇,我連忙偏頭躲開,捂著微腫的唇瓣,說:“腫了,痛……”
他也不勉強,只是伸手抱住我,有力的雙臂像銅鐵一樣禁錮著我的腰身,生怕我會化作一縷青煙消散似的。
鄭賢耽:“你喜歡我,不要不承認。”
我:“誰說的,我不喜歡。”
鄭賢耽:“狡辯。”
我:“哼。”
鄭賢耽:“你硬要說不喜歡也行,那你跟我在一起。”
我:“不行。”
鄭賢耽:“那你跟森透分手。”
我:“不行。”
鄭賢耽:“那你不準讓他親你。”
我:“也不行。”
鄭賢耽的聲音突然凌厲起來:“布亦般!你到底想怎麼樣!?不要一次次逼我突破底限!”
我咬住嘴唇,“……我沒有逼你。”
他用力捆住我的手臂,眉頭擠兌到了極致,“那你說究竟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接受?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一定能做得到。”
我吃痛地皺起眉毛,企圖推拒他:“你先放開我。”
他堅定地搖頭:“我不放。”
“……很痛。”
“我不放,無論如何也不放。”
鄭賢耽臉色略顯蒼白,抱著我就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不肯放手,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緊貼著我的身子在微微發抖,脆弱得就像個無助的小孩子。
……噢,差點忘了,他才滿13歲,本來就是一個小孩子,即使平常外表裝得再深沉,但在自己在乎的東西面前還是會不知不覺流露出自己脆弱低齡的一面。就像我那天無意間碰巧看見他剛起床的模樣,那副有些天然呆的表情其實才更符合他的真實年齡吧。
小孩其實要比所有大人都敏感得多,他們用情純粹,一旦真心付出就會投入自己的全部精力,認定了是什麼就會堅定不變直到永遠。就像當初我被一個叫媽媽的年輕貌美的女人帶進孤兒院裡,她口口聲聲說天黑了就會來接我,我點頭說好,深信不疑著她的話,還傻呼呼地搬了個小板凳坐在門口等待著,很可惜我等待了幾百幾千個夜晚,過著艱苦難受的日子,卻一直沒能等到她再在我面前出現……
我現在很擔心鄭賢耽在我這裡摔了一跤後會不會永遠都不再相信愛情這玩意,而我這個有苦衷的人就將成為罪魁禍首。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勇氣把一些一直不敢提及的話題說出來。
嘆了一口氣,我伸手回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