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由心底噴湧而上,無法遏止,不可阻擋。她感到了一種揪心般的難過和痛苦,於是兩眼油然就汪滿了淚水,繼而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而更要命的是,那酸酸的鼻腔,也惡作劇似的催促自己哭出聲來,以便來一次淋漓盡致的宣洩。魯秀玲生怕自己失態,從而引起李德益瞧不起自己,於是極力壓抑著自己,強迫著自己,力爭不讓即將噴薄而出的號啕大哭衝出口外。
李德益繼續走著,魯秀玲的嘴哆嗦起來。
李德益踏上了門檻,魯秀玲淚如泉湧。
李德益跨出屋外,不知是出於禮貌,還是第六感覺感到了異樣,他鬼使神差地轉過身來。於是他看到了魯秀玲淚水狼藉的臉,於是他先是呆了一下,繼而走回屋來,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魯秀玲靜靜地看著他,目光呆滯,腦海裡一片空白。
李德益回到她的身邊,刷一聲扔掉拎包,雙手扒住她的雙肩,往懷中一帶就把她擁進懷中。嘴向前一探就吻住了她的溫軟的雙唇,兩手則伸進她的襯衣,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脊背。
魯秀玲戰慄了:她覺得一種美妙無比的*,妙不可言地由子宮的深處,霧嵐似的冉冉升騰,一瞬間就充溢了她的所有的血管和毛孔,於是不能自已地顫抖了。
李德益喘起來,呼吸粗重得一如過載的耕牛。人顯然亢奮到了頂點,雙頰緋紅,眼因為極度的興奮極度的歡樂,從而晨星般的熠熠閃光。
魯秀玲感到一陣暈旋。這時李德益俯身把她抱起,然後投到了床上。此時的魯秀玲溫軟柔韌得就象一團棉花,無力無為,一切任其擺佈。
他把她抱在懷裡,拉到自己的身邊。霎時間,她在他懷裡變弱了變小了,她開始融化在一種寧靜祥和的幸福中。
李德益感到了一種女人特有的磁場。他覺得她那麼嬌小,那麼奇妙,於是他的情慾一如春天的潮水一般,蓬蓬勃勃地昂揚起來。他所有的血管都沸騰著——都沸騰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