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喜歡順著她,讓她開心。
“劍,我告訴你喔……喂!你要去哪裡?”她跌跌撞撞爬起來,兇巴巴拉扯他襯衫質問。
“我去浴室……”
“不準去!聽到沒有,我還……有很多話沒說完。”畫了好大的半圈強調道。
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試著跟個酒醉的人講道理。
“那你慢慢說吧。”她頤指氣使的模樣也很可愛,他寵溺地笑笑,幫她在床鋪調整個好位置。
“我警告你不要敷衍我……是你喝……醉了,我沒有!”
“我沒有‘親愛的’”
可是酒醉的她實在很“番”,講不聽,又看他隔著大老遠距離坐在地板上講話,感覺更不爽了。
“那你幹……麼待在哪裡……我有傳染病是不是?”
“這不是你規定……算了。”劍開始有點啼笑皆非了。
於純純應付的方法就是把他拎過來,當然,以她的力氣是辦不到的,他怕傷了她,自動自發靠近她。
“呵,呵……”她翻身壓向他,得意地朝他呵氣。“怎麼樣?我明明警告你不準動,你又變……成好幾個了……”於純純大舌頭,雙手遲緩、笨拙地摸索,一下子捏到他鼻子,又不小心差點戳到他眼睛。
他好心地將她手摸著他下巴,於純純開心得粗魯地扳著他臉示威,眼對眼抱怨不停。
“我就……說是在……這裡嘛……”
“對,純純最厲害,那快睡覺吧。”他慢慢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因為她不停扭動的身軀老是磨蹭著他,教他身體的某一部分開始復甦了……
“你急什麼?”
“沒有急,可是已經很晚了……”
“很晚了……又怎麼樣?你有約會……要趕嗎?”
這一轉,十萬八千里遠,但人是種很奇怪的動物,思想更是難以預期的,既然往這方面想了,就會繼續鑽牛角尖下去。
“啊……我知……道了,你要去赴章……老師的邀約……”雖然她是醉了,可是胡思亂想的本事一點也沒有被酒精侵蝕掉。
劍壓根沒想這麼多,所以楞了下,沒有馬上應聲。
“啊哈,被我猜……中了!你……今晚……別想脫身……”於純純笨拙地壓住他的腿,因為動作不靈敏,半跌在他腿膝蓋上。
“你誤會了……”他開始意識到酒醉的於純純很難纏了。
“才怪,想騙我……”一寸一寸,摸索地跨坐上去。她就是想佔上風,鉗制他、不讓他離開。
她的手幾乎碰到他重要部位,就要誘發他的生物本能,暗自期待能再靠近一點、再近一點……
“純純,你先下去再說。”理智的天使說話了。
“你以為我……很好……騙嗎?”她嗤之以鼻,仍繼續艱難的偉大制伏工程,對她而言。
勝利者的臀正緊密迎合地貼著他的亢奮,劍苦笑,只能不動聲色想移動她分毫。
只要移動一下,他們就可以相安無事了。
“這裡凸凸的……好硬……真討厭……”她偏欠缺配合意願,兀自扭動尋找舒適的位置。
被她討厭的地方明顯更蓬勃有朝氣了,甚至已蠢蠢欲動起來……
劍冷汗直流,汗溼了全身。
“純純,這真的不是好時機,你再不下來的話……”他已盡全力在忍耐,可是更強烈的異性相吸促使他陷入天人交戰,內心深處一直吶喊著要全部擁有她。
“我就是不下去……怎樣?不然你要……咬我嗎?”可是他忘了,她是特別愛唱反調的。
一連串的骨牌反應,就像火藥點燃了一端,便會如燎原般迅速引爆,他心跳怦怦如擂鼓。
好美的夜色,宜人卻又悶熱的一晚。
他很熱很熱,壓在他身上的人卻完全一無所知,仍努力添火。
“純純,不要做你會後悔的事。”劍箭在弦上,口氣不由加重。
已經毫無禁忌可言的於純純,是不肯稍微停下冷靜的。
她只知道他一切要聽她的,他想走,她就壓住他,讓他哪兒也去不了;他急著打發人,她就故意蘑菇……
“你要……我下來,我就……偏不下來……”紅通通的臉蛋,平撲向他:“你身上……還是臉上沾金粉了,碰不得?”
所以她偏要碰,碰得徹底。
“嗯……”他倒抽口氣,手敏捷地攔在她之前。
這是什麼情況?劍從不曉得有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