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我給他一百萬美元!”
他又從兜裡拿出一塊鑽石給少年看:“別懷疑我的話,我真的很有錢,你應該知道,在美國,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說完這話,他收起鑽石拉開門往外走去。
少年叫道:“你嚇唬我沒用!我不怕!我什麼都不怕!我們黑童黨無所畏懼!”
狼哥提著少年將他扔了出去,李杜頭也不回的說道:“但願你的家人也是無所畏懼,還有,不知道你有沒有弟弟妹妹,真可憐,美國又要多上幾個孤兒了!”
少年身體發抖,不知道的憤怒還是驚恐。
看著李杜越走越遠的背影,他終於忍不住追了上去喊道:“我不怕,法克,我們是被人指使的,我們聽人命令!”
“誰?”李杜回頭冷冷問道。
少年道:“斑馬皮蓬!是斑馬皮蓬讓我們乾的!”
“斑馬皮蓬是誰?”李杜又問道。
少年有些抓狂了,他叫道:“滴血幫的一個傢伙,他在聖莫尼卡很有勢力,我們必須得聽他的。”
滴血幫!
李杜知道怎麼回事了。
他扭頭就走,少年在後面追著他喊道:“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你放過我,我們不知道你這麼有錢!”
資本主義國家,有錢大亨是不能惹的,少年透過常年耳濡目染和無數親身經歷深深的明白這件事。
小馬克洛夫頗為佩服,對李杜說道:“老闆,還是你有手段,不過這小子也真是沒種,幾句話被嚇成這樣。”
李杜道:“我沒有嚇他。”
小馬克洛夫驚訝的看著他想說什麼,狼哥攔住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少問。
李杜一瘸一拐的回到手術室門口,門上紅燈一直在亮著,手術進行很久了。
越等他心裡越恐懼,漢斯被捅了一刀,難道竟然這麼嚴重?一場手術竟然做了這麼久?
更讓他恐懼的是,他足足又等了兩個多小時,手術室的紅燈還是在亮著,他的手機響了好幾遍,是蘇菲打來的電話,但他不敢接,全給掛掉了。
再度掛掉蘇菲打來的電話,紅燈終於變為綠燈,然後一名醫生走了出來。
見此他趕緊去攔住醫生緊張問道:“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
醫生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低聲道:“抱歉,先生,我們已經盡力了。”
聽到這話李杜眼前一黑,他下意識抓住醫生叫道:“不,不!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瑪德,為什麼會這樣?!”
狼哥等人也驚呆了,他們上來扶住李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馬克洛夫嘆道:“黑童黨還有滴血幫,他們要倒黴了!”
李杜失魂落魄,他感覺雙腿前所未有的軟弱無力,一種未知的感覺席捲他全身,他呆呆的看著一切,一切似乎變得恍惚起來,讓他有種站在雲端的錯覺。
醫生看慣了這種事,他憐憫的看了李杜一眼,搖搖頭離開。
隨後,手術室門開啟,護士推著一張病床出來,上面蓋著白布。
李杜絕望的看著這一幕,他掙扎著上去扶住病床,顫抖著手想要掀起白布,可卻沒有這股勇氣。
就在這時候,有人嚎啕大哭著衝了上來,然後好幾個人一起圍上來,李杜被人一把推開。
一個婦女拉開白布絕望的哭道:“我說過讓他睡一覺再開車的,我說過呀……”
李杜懵了,這踏馬怎麼回事?白布拉開他看向病床,上面是一張遍佈傷痕的面孔,幾乎看不清原來的樣子,但可以肯定這不是漢斯,這是個五六十歲的中年白人。
1475。怎麼辦(4/5)
狼哥等人也懵了,他們趕緊問護士:“請問漢斯…福克斯先生呢?就是一位腹部中刀的先生,他剛才不是一直在裡面搶救嗎?”
護士說道:“哦,那位先生已經搶救結束送入病房了,剛才家屬在這裡呀,家屬陪他一起進入病房的。”
李杜頓時狂喜,一種海嘯般的喜悅之情席捲他全身,讓他忽然之間變得全身又充滿力氣。
他甩手推開扶著他的爆竹和小馬克洛夫,著急問道:“他在哪個病房您知道嗎?他沒死是嗎?他還活著嗎?”
護士點頭道:“刀子刺傷了脾臟,但止血及時,沒什麼事,他當然還活著。”
一股幸福感空降李杜全身,他覺得這輩子都沒有這麼高興過。
但旁邊的人就不高興了,有人狠狠的推搡他吼道:“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