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豐等幾個前期建倉的多頭,在這個時候也無法掌控市場了,雷昊甚至看到信豐的持倉頭寸有減少的跡象。
市場總成交量卻在節節攀高,150萬手的交易,吸引了更多資金的入場,戰場像是滾雪球一樣滾起來,龐大的體積、激烈的搏殺,血腥味瀰漫、讓國外的財經媒體都開始關注。
這是一個不知道為惡性還是良性的迴圈。
五天的時間,雷昊從18000手的超短線交易,增加到25000手的層次,也就說,在10號當天,他自己一個人買入25000手,相應有25000手的賣單,交易量50000手,再平倉一次,又是50000手。
10萬手,這種操作自然吸引到相應資金的關注。
在這個戰場裡面,將對將、兵對兵,有多少的資金,就能找到相應的對手。
被確認了存在,又被盯上了,雷昊頓時就感覺到操作難度增加,但他的資金量又決定了他不可能用螞蟻搬家的方式來操盤,不算原有的持倉,他加上這幾天的盈利,能動用的資金都接近11個億。
這麼龐大的資金量,能用幾百手的操盤方式嗎?肯定不行的。
市場持倉量的降低,也讓雷霆投資的人很擔心,因為這個訊號代表著堅決的多空力量減少,新入場的資金全是做投機套利。
最重要的是,價格漲到現在,可供空頭操作的區域就變多了,信豐等多頭有退場的跡象,雷昊卻還是握著持倉不放手,調集過來的資金看起來也很像是一個……笑話。
“庫存告急,紡織企業上京。”
“中儲棉或加大放儲力度。”
“日輪出3萬噸的限制或被打破,有望升到5萬噸每天。”
“價格回落已成定局,實體企業向金融圈說不!”
週末,雷昊看到就是一片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狀況,這種情況充分說明一件事:空頭髮力了。
“寄希望於發改委和中儲棉?”翻閱著檔案,雷昊在思考。
上頭希望棉花到什麼價位?他們想怎麼分相關產業的蛋糕?是給上游企業多一點?還是多分一些給下游的棉農和加工企業?
至於“實體企業對金融圈說不”,完全就是笑話,這些東西只是利益糾葛,現在的價格偏高,但也不是接受不了,君不見棉花種植面積的下跌趨勢被止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