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起床已經是中午,所以雖然沒什麼事好做,時間過得倒也不算緩慢,睡了一會兒又煮了碗麵條,吃完已經到了深夜十一點。
“你還沒結束嗎?”方樂景打電話過去。
“差不多了,大概還要一個小時左右。”嚴凱道,“乖,自己早點睡。”
方樂景悶悶答應一聲,掛掉電話繼續玩遊戲。
分鐘一格一格往前挪,終於和時針交疊在數字12上,嚴凱卻依舊沒有回來。
方樂景遊戲通關,又下載了一個進階版。
凌晨一點,樓下終於傳來喇叭聲和開門聲,嚴凱上樓後輕輕擰開臥室門,就見方樂景正坐在床上看著自己。
“怎麼還沒睡。”嚴凱蹲在床邊。
“不困,睡了整整一天。”方樂景捏捏他的臉,“喝醉了?”
“不至於,就幾杯紅酒。”嚴凱吻吻他的額頭,“我去衝個澡。”
方樂景點頭,看著他進了浴室,然後就去樓下廚房,熱了一杯豆漿給他暖胃。
“還以為你在生氣。”洗完澡後,嚴凱從身後抱住他。
“為什麼要生氣。”方樂景把空杯子放在桌上,“豆漿裡有糖,去刷牙。”
“打電話的時候明顯不高興。”嚴凱下巴抵在他肩頭,“今天在酒局上談了不少事,白翼又不在,實在走不掉。”
“我知道。”方樂景轉身看他,“真的沒有生氣。”
“那親一下。”嚴凱微微彎腰,“親一下我就去刷牙。”
方樂景閉上眼睛,湊近吻了過去。
嚴凱順勢環住他的腰,原本以為和以前一樣只是淺淺觸碰,卻沒想到方樂景這次居然異常主動,唇瓣柔軟溼潤,帶著一絲薄荷香氣,清新又誘人。
嚴凱抱著他壓在床上,低頭再次親吻下去,酒精在血液裡躁動燃燒,將所有剋制都吞噬一空。
方樂景咬著他的耳垂,手臂緊緊環過那堅實脊背,睫毛在燈光下顫抖如同蝶翼。
呼吸寸寸破碎,每一次索取與賜予,都是情人間最瘋狂的纏綿。
後半夜的時候,方樂景靠在嚴凱懷裡,動也不想動一下。
“累壞了?”嚴凱和他十指交握。
方樂景抬頭看他。
“今晚表現不錯。”嚴凱彈彈他的鼻頭,“以後再接再厲。”
方樂景耳根滾燙,往被子裡縮了縮,只露出兩隻眼睛。
“有進步。”嚴凱跟著他一起鑽進被窩,“居然沒有趕我去睡客房。”平時都是一逗就炸毛,還以為臉皮會一直薄下去。
“我們都兩個月沒見面了。”方樂景聲音悶悶。
“所以要一次性補回來?”嚴凱把人抱到懷裡,“我倒是沒問題,不過你剛剛明明就……唔。”
方樂景吻住他的雙唇,呼吸有些戰慄。
“不鬧了。”說歸說,嚴凱還是不捨得讓他太累,於是抱著人輕輕拍了拍,“聽話,你會不舒服。”
方樂景抱緊他,過了好一會才猶豫道,“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能在一起的時間其實很少?”
“不覺得。”嚴凱幫他整理好睡衣。
“起碼也要考慮一下的!”方樂景抗議,居然秒速回答。
“不一定非要二十四小時看到彼此,才叫在一起。”嚴凱戳戳他的心口,“這裡有對方也是一樣。”
方樂景握住他的手指。
“況且還有一句話,叫小別勝新婚。”嚴凱親了一下他的雙唇,“多划算,我們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新婚一次。”聽一聽都很值得陶醉。
方樂景笑出聲,“又亂說話。”
“怎麼能叫亂說話。”嚴凱在他耳邊低語幾句,結果意料之中被慘烈家暴,整個人都被枕頭和被子掩埋。
方樂景面紅耳赤,憤然背對他睡覺。
“真兇。”嚴凱從身後抱住他,委屈道,“我要申請加入‘關愛總裁協會’。”
方樂景:……
根本就沒有這種奇奇怪怪的組織!
嚴凱捏捏他的腰,覺得滑滑韌韌手感頗好。
方樂景迅速躲開,“是誰剛才說要我多休息?”
嚴凱冷靜壓住他,“我沒說。”
方樂景使勁把他的臉扯變形,“你荒|淫無度!”
嚴凱從善如流,“祖國都要過生日,我們當然要額外多慶祝一下。”
方樂景被雷了一下,且不由自主想起了白天的《八卦去哪兒》。
跟演藝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