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隨時有喪命的危險。
“除非我想死,否則沒有人可以殺得了我。”龍拓冷笑,“再說,像那種小角色根本用不著我傷腦筋,由你和青觀操心就夠了。”
“喂,還有我耶!”豪宴不平地叫道。
“你?我看還是算了吧!”青觀揮了揮手,“你現在有老婆就夠了,怎麼可能有心思理我們。”男人一旦被女人綁住,就註定像豪宴這樣,被吃得死死的,最近鴻語似乎也有這種傾向了。
“說得好像我真的很沒有義氣,貴族哪次有事我豪宴沒有出席的?”豪宴替自己叫屈。
“是啊,每次都遲到。”青觀不甚給面子地回了一句。
“喂……”
“該怎麼做,鴻語自有分寸,我們不用操心。”龍拓語氣平靜,對鴻語百分之百的信任。
“你打算怎麼做?”豪宴恢復了正經,不抬槓了。
“是啊,總要讓我們都有個底才好配合你吧!”青觀亦正色道。
“靜觀其變。”
“你的意思不會是看著辦吧?”青觀不敢相信的問道。
“差不多。”離貴族宴會還有十天,得先探探李老頭會採取什麼行動,才能有應變措施,但這需要花一些時間調查。
“你還真沉得住氣,要是我,先送他一包炸藥再說。”即使結婚了,豪宴仍不改火爆本性。
“說好這次任務由鴻語負責,我們全力配合他就是了,其他的就廢話少說了。”青觀忍不住又要跟豪宴拌嘴了。
“需要支援時就儘管開口,省得有人又要說我重色輕友了。”豪宴瞪了青觀一眼。
“宴會當天的防衛措施不必太嚴密,敵人必須有犯罪的機會。”龍拓冷酷的說道。遊戲太早結束就不好玩了,得讓警方相信貴族有當場殺人的理由才行,即使貴族根本不需要給警方任何交代。
“我儘量囉!”青觀一副稀鬆平常的樣子。他才不把對方放在眼裡,對付那種小角色,他可是遊刃有餘。
“謝謝你們。”這是鴻語的肺腑之言,貴族之間的默契與信任是外人無法想像的。
“惡!感性時刻,我想吐了。”青觀殺風景的叫道,卻冷不防地被豪宴踹到一邊去。
“媽的,可別吐在我身上!”
“曉汲,你的脖子!”鴻欣誇張的叫道。
“我的脖子?有什麼不對嗎?”曉汲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頸項,白皙無瑕的頸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