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看著陸海銘,事情也就才過去一年多一點,兩年的勞改,是不容易減刑的,更不可能減一年,而且,據他所知,陸海銘那個同學家里根本就不管他,這種情況下,出來幾乎沒有可能。
“我……我也不知道……”陸海銘不敢看牛兵的眼睛。
“對了,他出來那天你是不是去煬縣出差了?”牛兵忽然想起,有一天雲中燕回來的很早,還說了陸海銘去煬縣出差了。
“是,就是那天……”陸海銘點頭道,聲音有些的發虛。
“你是去接他了吧?”牛兵的臉sè,微微的有些yīn沉了,陸海銘的表情,已經給了他答案。
“我……”陸海銘有些囁嚅著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是你找關係將他保出來的?”牛兵淡淡的看著陸海銘。
“我……我……”
“那天早上,朱華去過你的辦公室?”
“你……你怎麼知道……”
“你知道豬是怎麼死的嗎?”
“豬是怎麼死的?”陸海銘一愣,他想不明白牛兵怎麼會忽然的問這個問題。
“蠢死的。”牛兵此時,真的想罵娘了,他雖然不知道陸海銘和那朱華究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瓜葛,可是,根據這陸海銘所說的情況,這事情基本上就是一目瞭然了,那朱華壓根就是利用陸海銘將其救出來,還順利的給陸海銘下了催情一類的藥物,另外,那陸海銘的所謂女同事,顯然也是同夥,這些人一起給陸海銘下了一個套,而這蠢貨,卻是傻傻的一頭鑽了進去。
“……”陸海銘的臉脹的通紅,卻是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他現在也禁不住的罵自己是豬了。
“好了,你們的事情,我牛兵管不了,也不屬於我們刑jǐng隊管,你應該去派出所報案,看看他們能不能幫助你吧,你可以離開了,如果需要派出所的電話,我可以告訴你。”如果那朱華是其他人弄出來的,牛兵還需要jǐng惕,可這朱華竟然是陸海銘這頭豬弄出來的,他卻是真沒有什麼管的興趣了,他雖然感覺著這陸海銘弄朱華出來有些不可思議,可他也不想去管了。之前管陸海銘,那是因為雲中燕,現在兩人已經分手了,他也沒有了去管他們閒事的興趣了,管這種蠢貨的閒事,簡直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中午,我看見了朱華和曲新康在一起。”陸海銘低聲的道。
“哦,你認識曲新康……”牛兵臉sè微微的一變,這一次,他卻是真的認真了起來,曲新康,他自然不會忘記,這個被蕭影和張月梅他們設計了前重案隊隊長,僅僅當了不到二十天刑jǐng隊重案隊隊長就被免職的曲新康,對他自然不可能沒有怨恨,如果這朱華和曲新康他們在一起,事情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曲新康愛人的母親是電力公司的,我聽說,他就是被……被你給搞下去的。”陸海銘低聲的道,正是因為發現了曲新康和朱華在一起,知道曲新康是牛兵的對頭,陸海銘才有著勇氣來找牛兵,被人算計,並不完全是因為他笨,而是他的確有著一些事情不敢讓牛兵和雲中燕知道。
“除了曲新康,還有其他人沒有?”事情牽涉到曲新康,牛兵就不能不特別的重視了,針對陸海銘的報復他不想去管,陸海銘既然事前沒有找他商量而擅自行動,那就是對他,對雲中燕的不信任,而且,陸海銘和雲中燕已經分手了,還大大的傷了雲中燕的心,他能夠不去找陸海銘算賬,都算是比較理智的了,怎麼可能再去管陸海銘的閒事;然而,這事情如果牽涉到曲新康,那情況就大大的不一樣了,那可能就不單單是針對陸海銘,而很可能是針對他,甚至是針對雲中燕,曲新康和雲中燕雖然沒有任何的矛盾,和恨屋及烏的情況,並不是沒有,而且,歐澤霖和曲新康之間,關係似乎還不錯,至少,兩人在刑jǐng隊那二十天,一直是聯手著的,歐澤霖利用曲新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還有一個人我不認識,好像那曲新康叫他什麼凡明……”
“是不是四十多歲,個子不是很高,面板有點黑,板寸頭……”繁明,牛兵自然是想到了李繁明,這一個個熟人介入其中,他更是明白,這所有的一切yīn謀真正指向的物件,恐怕真不是陸海銘,而是他牛兵了,一個曲新康還可能是巧合,再加一個李繁明介入其中,恐怕,就不是什麼巧合了。
“嗯,是這樣一個人……”
“你怎麼會發現他們在一起的?”牛兵看著陸海銘,這無疑是非常關鍵的,曲新康三人會晤,那很可能是秘密會晤,朱華和曲新康或許不覺得有什麼,可李繁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