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案有關,你們憑什麼說我和謀殺案有關……”袁春芳的身子,明顯的一個激靈,隨即,又有些竭斯底裡起來。
“和謀殺案有關,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袁春芳的父母打了一個哆嗦,其父親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袁先生,袁春芳和謀殺案有關,並不是說她是兇手,我們只是請她回去協助我們調查!”牛兵只能是出來打圓場了,薛穎最大的缺點,那就是愛憎分明,這並不是一個適合當刑警的人,愛憎分明,說難聽寫就是情緒化重,這樣的人,很容易被表面的現象影響主觀的判斷,從而做出錯誤的決策,因此,許多時候,張浩平也好,於國生也好,都不敢讓薛穎負責去辦一些容易影響情緒的案子。
“警察同志,春芳這孩子雖然有些任性,可謀殺她肯定是不可能的,這孩子從小膽子小,連殺一條魚都不敢看……”聽到牛兵的話,袁春芳的母親似乎稍微的放心了一些。
“袁春芳,跟我們走吧,如果你拒絕配合,我們可以對你採取強制措施。”牛兵淡淡的看向了袁春芳。…;
“我要換一身衣服。”袁春芳沉默了一下,開口了。
“請!”薛穎打了個請的手勢,袁春芳狠狠的瞪了薛穎一眼,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薛穎立刻的跟了上去。
“警察同志,春芳她究竟是怎麼回事?”袁春芳的父親明顯要冷靜的多。
“袁先生,很抱歉,具體的我們現在還不能透露。”牛兵自然是不可能透露太多的。
不大工夫,袁春芳換上了衣服出來,兩人帶著袁春芳回到了刑警隊,去找任雲鵬的張浩平和羅俊還沒有回來,兩人立即對袁春芳展開了審訊,詢問依舊是牛兵在進行。
“姓名!”
“袁春芳!”
“年齡!”
……
“昨日晚,你在做什麼?”
“昨晚,我在病房睡覺。”
“從幾點到幾點,你在病房睡覺?”
“從晚上十點多,一直到早上七點。”
“你是否離開過病房?”
“沒有。”
“你確定從昨晚上十點多,一直到早上七點,都沒有離開過病房?”
“確定。”
“你認識向紅梅嗎?”牛兵又問起了向紅梅,這無疑是必須詢問的。
“向紅梅,向紅梅是誰?”袁春芳一臉疑惑的模樣。
“那你認識黃明紅嗎?”向紅梅原本的名字,可是叫做黃明紅的。
“不認識,不過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這一次,袁春芳卻是沒有直接否認。
“你仔細想想,從誰那裡聽說的這個名字。”
“不記得了。”袁春芳壓根就沒有想,直接就回答了出來。
“那你認識任雲鵬嗎?”牛兵也沒有繼續追問黃明紅的事情,而是忽然的問到了任雲鵬的身上。
“認識,那個畜生,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化成灰我都認識……”袁春芳頓時的表現的無比的激動,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那你最近見他,是在什麼時候?”
“最近?他在監獄裡,還沒有釋放出來。”
“袁春芳,你最近見任雲鵬是在什麼時候?”袁春芳的回答,倒是讓牛兵略微的有些意外,不過,這並沒有影響他的詢問。
“最近沒有見過他,還是在庭審的時候見過他了。這個挨千刀的雜碎……”袁春芳嘴裡咒罵著。
“你既然沒有見過他,那你怎麼知道他還在監獄裡?”牛兵忽然的問道。
“這個……他判的是七年,這才五年多,他怎麼可能出來。”袁春芳心底陡然的一突,不過,很快的,她就又恢復了鎮定。
“罪犯也可以減刑,你不會不知道吧?”薛穎冷冷的開口了。
“薛警官,我還真有些孤陋寡聞,不知道罪犯還可以減刑。”
“袁春芳,你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證據,你確定,你剛才說的,沒有一句假話?”
“牛警官,我說的句句是實話。”袁春芳很是認真的點頭道。
“袁春芳,我們需要你配合做一個試驗,請你將腳伸入這個編織袋。”牛兵拿出了讓協警找來的編織袋,目前,袁春芳留在現場的,最大的證據就是足印,自然的,需要讓袁春芳做了一個足印。編織袋套上袁春芳的腳,袁春芳的臉色,頓時的就有些變了,眼睛裡,微微的有著一些驚恐。
看來,這袁春芳應該是兇手之一了!看著袁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