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抿著嘴笑了,“我想他還沒有你有名。”
端木放下稿子,“你好像把我寫得太好了。”
“我只是把我認識的你用文字表達出來而已,如果你覺得可以我就把稿子傳給南宮,讓他在這一期的雜誌上登出來。”桑榆說。
“可以,你剛才說以前一直幫雜誌社寫稿,我一直有看EL,說不定我以前看過。”端木說道。
“呵呵,也許吧。”桑榆合上電腦說,“終於寫完這一段了。”
“寫稿會不會很辛苦?”端木饒有興趣地問。
“不會,一點也不辛苦。”桑榆的眼睛彎彎的成了一條弧線,“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事就不會覺得辛苦。”
端木看得出桑榆很喜歡這份工作,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舒服。
“做個遊戲怎麼樣?”端木問。
桑榆疑惑地看著端木,
“把手給我。”端木說著伸出手,等桑榆把手放進他的掌心。
桑榆有些遲疑,端木望著她問,
“你還不相信我嗎?”
桑榆想了想,輕輕地伸出手,端木握著桑榆的手,
“知道嗎,你的手總是涼涼的,徒然地給人一種距離感,可是又很柔軟,好像隨時都在等待別人的照顧。”
端木說著把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禮物放進桑榆的手裡。
“是什麼?”桑榆問。
“開啟看看就知道了。”端木神秘地說。
桑榆小心地開啟精緻的包裝盒,“鑰匙?”
“紫水晶做的,喜歡嗎?”端木問。
“為什麼給我這個?”桑榆問。
“還記得上次給你的裙子嗎?”端木問。
桑榆點點頭,“記得。”
“這是我特意為那條裙子設計的吊墜,鏈子就在你手裡,遊戲就是如果你可以在一分鐘內找到鏈子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如果你找不到,你同樣也要答應我的一個願望。”
端木說完悠閒地喝起咖啡來。
“可是……”桑榆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她不明白端木到底在想什麼。
“你還剩下55秒。”端木看了看手錶說。
桑榆看了看桌子,根本沒有什麼項鍊,“你根本就算準了我找不到鏈子,你到底有什麼要求?”
“還沒找就投降,這樣的話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可以拒絕了。”端木邪邪地笑著。
“只要不是無理的要求。”桑榆無奈地說。
“把水晶給我。”端木神秘地說。
桑榆看了看水晶,把它遞給了端木,端木的臉上浮出勝利的微笑,原來鑰匙孔不僅是掛鏈子用的,它還是一個開關,可以把鑰匙開啟,鑰匙是空心的,項鍊就在裡面。
端木小心地把項鍊拿出來,將水晶鑰匙穿進鏈子裡,“你看。”
桑榆驚奇地看著項鍊,實在很漂亮,端木的手好神奇,經過他的設計,任何東西都那麼美好。
端木站起來,慢慢走到桑榆身後,為她戴上項鍊。
桑榆摸著項鍊,其實有很多事情並不需要問為什麼,只有接受與不接受,她的眼神很複雜,她不知道端木究竟在想些什麼。
“我的願望就是請你戴著這條項鍊和我一起去看電影。”端木說。
“就這樣?”桑榆半信半疑地問。
“就這樣。”端木回答說。
17端木的擁抱
電影很感人。
在場的人特別是女生幾乎全部紅了眼睛,桑榆卻只是覺得傷感,無奈,雖然她的心裡也隱隱地難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卻哭不出來,完全沒有眼淚。
看著別的女生哀傷地抹著淚水,桑榆的心裡空空的,不管經歷多麼的坎坷結果如何的悲慘,都是主人公自己的選擇,即使錯了也要承擔後果,眼淚不過是對現實的妥協,是人們在不知道如何是好時藉以宣洩自己情感的一種的軟弱方式,可是她不能哭,因為她必須堅強地走下去,她沒有時間去軟弱去後悔只好義無反顧地往前走,雖然不知道哪裡才是盡頭。
有那麼一瞬間桑榆覺得自己是一個殘忍的人。
兩個人之間總有一個要先轉身離開就像再好看的電影也終究要散場一樣,桑榆選擇做那個先走的人。後來的後來的某一天端木問桑榆為什麼她總是一說完話轉身就走,她想了想說因為人的背影最真實。
從電影院出來,桑榆失神地走著,端木不是沒有注意到只是他不想打擾她。他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