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生突然岔開話題,“對了,前不久我的朋友為我夫人從義大利帶了些香水,有種很奇特。它塗抹以後沒有什麼味道,但是隻要你微微出汗,它就開始發揮作用。你要不要試試?”
說著,費法醫生起身從一個櫃子裡拿出一小瓶香水。
“一會檢查好了或許你可以試試這個。”費法醫生將香水放到海棠面前,“這算是我們初次見面我送漂亮女士的禮物。”
費法醫生特有的德國紳士風度讓我大為折服。
“醫生。”四眼突然冒出來,“我沒用香水,現在能讓我試試嗎?”
“哈哈……”費法醫生爽朗地笑了,“這個香水對男人是沒有用的,你出了汗後它是不會有香味的。這就是為什麼把男人叫臭男人了,哈哈!”
費法醫生的幽默讓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了很多。
“倘若你只是吸食了大麻一種藥物的話,那你能告訴我你已經吸食了多長時間了嗎?”
我想這才是費法醫生真正想知道的。
“一年多。”海棠這次回答得利索多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按照表格上的要求去檢查了,等結果出來我們再談好嗎?”費法醫生叫了護士進來。
“別忘記我給你的禮物哦。”醫生囑咐海棠,“對了,如果您願意,我是否能有幸請您共進午餐?”
海棠一愕,然後微笑地點點頭。
費法醫生所指的檢查也就是常規檢查,但還是很耗時間。四眼在我們從費法醫生辦公室出來以後就去辦他自己的事情了。臨近中午,海棠已經基本檢查完畢,一些報告需要等吃過午飯才能出來。
正如費法醫生和海棠約定的,待海棠完成最後一項檢查後,費法醫生準時出現在了檢查室門口,準備約海棠一起吃中飯。
“非常抱歉,我希望中午能和海棠小姐兩個人吃飯,希望兩位不要介意。”費法醫生很有禮貌地向我們解釋,“醫院的食堂在旁邊的樓上,一會護士會帶你們過去。”
倘若我猜得沒錯,我想這也是費法醫生治療病人的一種方式。畢竟當只有病人和醫生兩個人時,病人更容易向醫生訴說自己的病情,更何況是午飯時間,更是一個比較輕鬆的場合。
一切進展得都很順利,下午報告出來以後費法醫生希望海棠能夠入院接受半個月的治療。正當瓊陪著海棠去辦理相關手續的時候,我問費法醫生關於海棠的情況,因為往往醫生在病人面前都可能會有點保留。
“你清楚毒品的毒性嗎?”費法醫生反過來問我。
我搖搖頭。
“你朋友吸食的大麻是在英國普通人中,甚至是學生人群中比較常見的毒品。”費法醫生和我解釋,“相對其他毒品來說,大麻的成癮性和危害性都比海洛因等其他毒品小得多。但是這也是在同樣量的程度上比較的,既然我們都說大麻是毒品,因此如果從定性的角度說,那也是很有危害性的。”
“您能否告訴我海棠現在是否能完全治癒,什麼時候能治癒。”我直接問他。
“這取決於她的心態,也就是說主動和被動的問題。我前面瞭解了她目前的情況,從心態上說她現在已經是主動想把毒癮戒掉,這是一個很好的條件。倘若她能一直保持這樣的心態,且能積極配合治療,保守估計兩年時間應該可以完成治療。”費法醫生很有信心地說。
“兩年!”我很驚訝,“這麼長時間啊。”
“呵呵,和其他病人相比較已經很短了。”費法醫生笑著說。
“那她難道要在這裡待兩年?”我想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哈哈,你怎麼會這樣想。我的意思是總共的治療時間,不是在這裡住院的時間。海棠小姐在這裡住院應該十多天就可以。你知道嗎,今天中午和她的聊天我能感覺她會積極配合我的治療工作。”費法醫生的解釋讓我鬆了口氣。
說是病房,其實比較類似於單間的公寓,有個小陽臺。一人一間的格局也讓病人能很自由地在這裡生活上一段時間。我幫海棠把行李從車裡帶出來,經過簡單的整理,就已經完成入住的工作了。
“你還有其他事情吧?要不你忙你的好了。”海棠突然對我說。
或許小雨只是讓我晚上去她那裡吃個晚飯而已,剛才小雨好像有什麼話要跟我說似的,只是當時不好詢問,所以感覺有點奇怪。
“呵呵!是小雨的一個朋友有點事,現在不急,一會再說好了。”儘管理由是編的,但我也覺得比較充分。
因為這裡到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