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他的小嬌妻會坐等自己悲劇麼?沒錯,她聽到這個訊息後,一個大跨步躍過眾人直奔到碼頭直接飈車回家,湯明軒追她回到家後,她把自己衣物間裡的所有不要的鞋子全部揮爪掃到地上,然後趾高氣揚的看著湯明軒。“拿走這些東西,算是我已經對你仁至義盡了。”
湯明軒就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的小嬌妻給自己難堪,往椅子深處一靠,用很大的聲音驅趕他,甩手,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
並且把他趕出了房子……結束戰鬥……
不,還遠遠沒結束。
沒過幾天,小嬌妻霸氣側漏要求跟他離婚,除了要分他可憐的剩餘的家產後,還要求他每個月給她一筆天價的贍養費。
湯明軒質疑:“你不是很愛我的嗎?”
小嬌妻只能回答他:“因為太愛了,所以容不下我們的愛情有一點點瑕疵,那會令我發狂的。”
這口吻頓時驚的湯明軒律師人仰馬翻,抱頭鼠竄。
跟極品談話,要麼被她拉到極品的境界,要麼比她更極品。
但是無論哪一種情形,正常人都不希望自己以後的餘生會在精神病院渡過。
這時候有一位深藏功與名的人出現了,他的手裡有影片證明王依依先一步知道自己老公的財務不佳,所以表面上白蓮花的她內心骯髒又猥瑣地早去追求自己的第二春了。
在看到影片時候,奇蹟發生了,王依依不和湯明軒離婚了,並且毅然地拿出了自己的珠寶來幫老公渡過危機。
湯明軒感動的痛哭流涕。
當然這一切事情都建立在湯明軒沒有親眼目睹到小嬌妻在影片裡面和其它男人在/床/上練各式各樣的功法。
可是出手還是太晚了,被他一拖再拖工資的員工已經對他的公司失去了信心,接下來的日子裡,很多人開始跳糟或者帶著自己的客戶資源走人。
湯明軒站在樓層上看著往昔熱鬧的辦公室變的滿目蕭然,遍地殘紙,一片冷清寂寞。
跟在他後面的地產中介問他。“這裡真的要賣嗎?”
湯明軒辦公的地段非常的俏,要是別人的話,情願出租也不願意賣。
“賣吧!我要回去我原來的國家。”
湯明軒緩緩閉上雙眼後知道自己已經無力迴天。
可能這兩三年裡,紙醉金迷的生活磨掉的不止是他的銳氣,同時還有他的力氣。
話說完後,他轉身大步離開,衣角翻飛,不久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面。
隨之進來的人是湯世斌。
他站在父親站過的地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父親曾經的地盤。
父親那麼強勢的人都抵不過自己的*,讓他曾經引以為傲的繁華之地不過在短短十來天時間就變成了荒蕪之地,正應了那句人生無常的話。
湯世斌在x國的代理人問他的意見。“工人已經進場開始裝修,以後湯先生要留下這裡做辦公室嗎?”
“不!”
湯世斌搖頭。“開始放出訊息去,說這裡價高者得。”
父親真的老了,老的不願動彈,也不願再動腦子,他賣的物業和酒店在自己的手裡翻了三倍的價格賣了出去。
“那王依依女士哪裡還需要做什麼嗎?”
“不需要。”湯世斌的人一直在監視王依依,所以才抓到了她的把柄。“我爸那麼愛她,就當是我送給我爸的禮物。”
第65章 撕X的一家人
一個人如果開始放任自己/欲/望,那他的/欲/望最終會把他的人生摧毀。
“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自以為是其他一切人的主人,反比其他一切人更是奴隸。”——讓·雅各布·盧梭《社會契約論》
湯世斌在滿天的夕陽中,百無聊賴的坐在臺階上,臉的下半部隱沒在陰影裡,透過窗的大風把他的襯衣吹的發出獵獵聲響,頓生蒼涼之感。
有一張報紙吹到了他的腳下。
娛樂版面上。
湯明軒擁著小嬌妻親吻的相片看起來還是那麼的如漆似膠。
記者在圖下的文字還稱湯明軒是事業愛情雙豐收的富翁。
報紙圖片上的湯明軒相片被明顯被人拿腳踩過,上面湯明軒的額頭上被粘了一塊汙漬。
湯世斌撿起報紙扔進了垃圾桶。
看著那張報紙混進了一堆從此看不見天日的垃圾裡時,先突然地微笑了一下,然後低頭,有淚珠子滾出了眼眶落在了垃圾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