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邊說。“我是胡沁雯啊!我現在是不知道我為什麼哭,但是我心裡就難受。”
聽得湯世斌磨了磨牙。
“曹玉祥,你敢騙我。”
“嗚。。。。。。。。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胡沁雯。”
剛上來的司機插了一句嘴。“渡陽氣給她就沒事了。”
渡陽氣的別名可以用一個成語來形容:採陽補陰,再通俗點說:上/床。
凸!
湯世斌沒法過自己的心理關,雖然身體是胡沁雯的,但是內裡是曹玉祥,對不起,他雖然不反對菊花之愛,但是他反對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湯世斌咬牙問道:“除了這種方法外,還有沒有其它的方法?”
坐在副駕駛上的林泓開了網路正在百度看一下如何‘驅鬼。’
網上有很多熱心腸的人留下了各種各樣的答案,有的說直接找個強勢的男人打個巴掌,那附身上的鬼就能自己溜了,有的說得找神婆來驅趕,有的說不如喂碗敵敵畏試試。
湯世斌不打女人,頭一條可以反對,當然最後一條就更不可能了。
林泓想了想,專業的事情還是找專業人士來處理吧!
誰知這個時候胡沁雯已經哭得不能自己的撲入湯世斌的懷抱。
湯世斌已經能夠確定胡沁雯不是鬼上身,如果她真的被曹玉祥上身了,那麼曹玉祥肯定不會撲進他懷裡的。
人就是這樣,關心則亂。
平時他是最不信鬼神的。
想到這裡,他的臉上有了一點臊熱。
但很快被他壓了下去。
哭得不能自己的胡沁雯這時候開口了。“我覺得曹玉祥是活該,但是我也好慘哦!”
曹玉祥確實是活該,該吃的他吃了,該喝的他喝了,該花他也花,至於女人她更是不缺,只是後來他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
那麼問題來了,胡沁雯覺得自己慘在了哪裡?
“我將來死了後,不知道有沒有錢請個哭靈人來哭我。”
剛從靈堂出來又說什麼死啊活的。
林泓聽的不對勁連忙叫司機停車,然後去旁邊的佛寶鋪裡買了好幾個驅邪的法寶放在車裡面,能掛就掛,不能掛的話就直襬放,如果不是湯世斌瞪著他的話,林泓還打算貼幾張在胡沁雯的額頭上。
但是有湯世斌在。
他下不了手。
林泓沒法只好叫湯世斌用自己的唾液在胡沁雯的額頭上寫一個‘王’字出來。
據網上說這樣也相當於是一種驅邪符。
可是湯世斌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寶,不能白白地把唾液給浪費了。
所以他直接打算對胡沁雯作了一個人工呼吸法,爭取把她體內多餘的陰氣給吸出來,順便再給她渡點陽氣進去。
可是不等他行動,胡沁雯反手抱住他的腰,直接把臉趴在他的背上後哭得不能自己。
湯世斌下車後發現自己的後背全部都溼了。
這真是見鬼了。
林泓也是被她不間接的嚎哭聲從上雷到下,從裡雷到外,從頭雷到尾,最後雷到髮絲都成了自然捲。
可是胡沁雯除了哭以外,其它時間能吃能喝能走能動。
所以她只是天然弱鹼性的陰氣/入/傾思想…簡稱被剌激了。
有可能是靈堂上的那一幕剌激到她了。
特別是那大模大樣的小三敢公開的叫板正室。
湯世斌便和林泓商量。“我們還是幫一下嫂子吧,省得胡沁雯有種免死狐悲的心態。”
林泓面上是應了。
但是他心裡有其它的打算。
湯世斌是因為胡沁雯心結難開,所以一再推遲了去治療眼睛的時機。
所以根子還是在胡沁雯的身上。
只要她平安了,湯世斌才會安心地去治眼睛。
林泓秘密地找了楊洋。
“什麼,你讓我裝精神上有問題,然後讓我帶著胡沁雯去看精神科的醫生?!”
楊洋直接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我近來加班加的忙死了,沒空去做。”
“你不帶她去的話,我會讓你以後會更忙。”
楊洋臉色瞬時蒼白一片,身形也猛地退後一步!
“我辭職就是了。反正我又不缺錢花。”
“好啊!”
林泓抱臂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懶洋洋地道。“我正要和伯母說,你現在大把空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