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做出推斷。
“這……不可能,我近期沒有去過什麼危險的地方,幾乎只在家和公司往返。”蕭印城的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
“您最近有什麼危險的暴露情況或者面板損傷嗎。”醫生詢問。
蕭印城突然想起了辦公室那張刮破手指的紙,舉起手來,看著那條早已經癒合只有淺淺一條劃痕的傷口。
“有過。”他開口說。
美國國家病毒研究所。
“教授,你怎麼了。”研究員看著拿著報紙目光停滯的人問。
“這新聞是最近的嗎。”張明路拿著手中的紐約時報。
“這是上星期的新聞,有什麼問題嗎。”
“幫我準備一下機票,我需要回國一趟。”張明路放下手中的報紙,脫下身上的白大褂說。
“為什麼要回國,我們的新實驗還沒有完成。”研究員不解。
“試驗已經進入最後的階段了,有你們在就可以了,我需要回國去看一個人,他似乎,需要我的幫助。”張明路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走出了實驗室。
飛機上,張明路開啟電腦檢視媒體那短短一小段影片,是釋出會現場,蕭印城突然神色痛苦的捂住心臟和頭部,能清晰可見的是突變的嘴唇眼色,和身體平衡機能瞬間喪失,幾乎是被人攙扶著踉蹌走下臺,這是很明顯的病毒感染的急性症狀。
“症狀似乎已經很明顯了。”他口中喃喃自語一句。
飛機落地,男人拉著行李箱站在機場國際出口,掏出手機來檢視了一下地址,伸手打了一輛車。
“先生,去哪。”司機詢問。
“S市,中心醫院。”男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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