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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是那個失去自制的小男孩,而是握有他人生殺大權的黑道大哥。

斐冷鷹斜睇了她一眼,美麗是會消褪的,她就是最佳的範本。

“我對老女人沒興趣,你下垂的胸部動了幾次手術?”他語氣中含著如北極的冰風。

他……王媚如氣得咬緊牙根,臉上的肉橫抖著,她是動過幾次豐胸手術又怎樣,男人可愛得緊,一再用唇、舌、身體膜拜它呢!

她扭扭三寸鞋跟,臉色鐵青地走到老人身側。

“乾爹,你要替我做主呀!瞧他說什麼渾話。”

他微勾著冷笑拍拍“乾女兒”的肩膀。“小孩子不懂事,哪懂得欣賞女人的肉體美,誰不知道他向來不近女色。”

“搞不好他偏好男人,你看他身邊不時跟著左、右護法,說不定是專插屁洞。”老人惡毒的抹煞他心腹忠心護主的態度。

左、右護法丁介鴻、孟子忻滿臉難看,衣服下的肌肉緊繃著,有隨時要將衣服撐破的跡象,但幫主未作任何表示,他們只好將怒氣隱忍不張。

幫主不是不近女色,而是不屑女人貪婪的嘴臉,為錢為欲而輕賤身體,不願讓汙穢的女體親近。

而處女他更不沾,以免徒生甩不掉的包袱,處在他們目前的情況下,似乎沒一個女人可以招惹的。

倒是斐冷鷹展出一個令人生寒的笑容。“若真如你所言,斐家就此絕後了,你可別指望我為你送終。”

“你……你好樣的,的確符合斐家的冷血、無情,難怪能接替我的位置。”老人眼底中藏著不易察覺的驕傲,只是無人看出。

“我憑的是實力可不是斐家的血緣。”他可是付出慘痛代價才換來今日的地位。

“乾爹,咱們回家再聊,不要落人口實嘛!”王媚如站得有些腳痠,想早點休息。

老人瞧瞧四周的異樣眼光,吩咐手下推著他往外走,正要招呼前來接應他的專車,一位看似忠厚老實的運將先生突然掏出一把火力強勁的黑星手槍。

並非斐冷鷹有意要以身護住老頭子,實則是他靠得最近,下意識往左側一推身子一懂,一顆子彈穿胸而過,鮮血如泉湧般噴染整件西裝。

丁介鴻立即開槍還擊,孟子忻手握槍把靠近幫主,一方面小心地警戒,以防有狙擊手再出現。

“右護法,幫主中槍了。”隨行的兄弟發現地面上不止的血花在擴散。

“什麼?”孟子忻趕緊以身體掩護斐冷鷹。“介鴻,快扶幫主上車。”

丁介鴻在解決那名槍手後,迅速地回到原點,不等機場內荷槍的警衛奔出,飛快地和孟子忻上車,急駛向醫院的急診室。

臨行孟子忻不忘命令仍留在現場的手下,快速地將雙腳不便的老人送往安全地帶,免得遭受警察盤詢追問,進而扯出不必要的麻煩。

警車嗚咽的嗚叫著,老人深沉的眼中閃過一絲憂心,但很快就讓精銳掩蓋,發出令人不解的冷笑,和警車錯身而過。

血、血、血!美麗又鮮豔的紅血,她可愛的寶寶又可飽食一頓。

這個嗜血如命的白衣天使不是吸血鬼,而是和吸血鬼一樣缺乏人性的惡女白紫若。

四下無人,白色的床單下覆蓋一具因車禍剛斷氣的年輕學生,扭曲殘破的身軀尚存一絲溫熱,一根尖細的針趁學生家屬未到時,偷偷地抽取死者殘存的血液。

反正人都昇天了,總要留點東西遺愛人間嘛!她算是替他積下輩子的功德。

“你怎麼惡習不改,盡做些缺德事。”同事七美趕緊掩上門,很無奈地看著她將針筒中的人血注入血袋。

白紫若倒是大方地拍拍她驚恐的胸口。“神愛世人,不要浪費一滴可用之物,阿彌陀佛。”神本一家。

“唉!遲早這些過往之靈會來找你聊天。”見她一點都不心虛,理所當然的取用,七美實在很受不了她的怪癖。

“好呀!反正晚上守夜挺無聊的,多個朋友串門子也不錯。”況且房東的老婆常“回家”找她們話家常呢!

“你喔!真是天生膽子大,我算是服了你。”若不是停屍間的屍體早已僵硬,她一定死守死人到天明。

七美想得絕對不假,白紫若還曾和停屍間的老王換過班,只為冰庫“貨源”不夠多,而大火災從現場不斷送來嗆死的溫屍,她樂得無人打擾大抽死人血,整整三個月不工作休假去,因為她囤積了好幾百袋的鮮血。

最後還是在院長的拜託下,才勉為其難的回醫院上班,主因是某政界大老指名她看護患有白血癥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