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沮喪的神態。
就在這時,阮成江突然把臉轉向了自己的妻子,森然笑道:“我還聽說,不止一家人辦了旅遊處境手續,還有人辦了移民的手續,怎麼著,當我不存在嗎?當我是聾子瞎子嗎?”
阮成江在覺察到他們之間的異常之後,就立即派人對陳木棣和***重新進行了調查,一查之下,結果讓他怒火中燒,在此之前他完全沒有覺察出他們是早就相識的,他以為兩人只不過是曾經的校友那麼簡單,他派人找到了陳木棣大學時曾經的室友,得知了陳木棣在大學時追求的女人名字就叫—***,而由此推斷出陳木棣千方百計地鑽營到自己的身邊,一定是為了自己的妻子,而他隱忍這麼多年,都沒有做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舉動,可見所謀之大,覺不單單是為了一個女人這麼簡單,而是想在自己最關鍵的時候給自己致命一擊。
第一百七十四章 驟變 二
認識到了這一點,阮成江全身寒毛倒豎,後怕不已,陳木棣作為他的貼身秘書已經五年了,可以說對他所有的一切都瞭如指掌,一旦他將自己的所作所為向外一揭發,或者與自己的對手們聯手對付自己,那他就立時陷於萬劫不復的境地,想想他都覺得可怕,嫉妒與憤怒燒紅了雙眼,他恨不能將陳木棣五馬分屍,都難消心頭之恨。雅文言情。
而***一直沒有揭穿陳木棣的身份,那麼就一定是和他一條心,聯合起來對付自己,一想到自己的枕邊人居然和她的舊情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勾搭連環,背叛自己,他感覺自己都快被氣瘋了,虧得自己對他們那麼信任,而最信任的人確是隱藏的最深的反叛者,這是從他的內心情感上最難以接受的。
想到這裡,阮成江突然一伸手,一把薅住***的頭髮,奮力向外一扔,***發出一聲慘叫,摔倒在地板上,髮髻散亂,面色蒼白,渾身戰慄,蜷縮成一團。
陳木棣沒有動,他在做最後的抵抗,那就是打死也不承認他們之間的關係,因為現在稍微露出一點破綻就坐實了他們的罪名,那樣就真的一點機會也沒有了,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愛人被毆在地,卻不敢表露出哪怕一點點的不忍。
此時的阮成江狀若瘋魔,他抬腳猛踹了躺在地上的***兩腳,猶自恨恨不已地道:“你不但與他在我面前演戲,裝模作樣,背地裡兩人男盜女娼,狼狽為奸,居然還揹著我避孕,斷我子嗣,你這個毒婦,毒婦。雅文言情。”他氣猶未平,又衝上去連踹了幾腳。
到得此時,***已經徹底絕望了,她很清楚,阮成江已經將自己揹著他所做的一切調查的清清楚楚,但是為了避免引起阮成江更大的怒火,給她和她的愛人帶來更大的傷害,她選擇了堅忍,她咬著牙,眼中噙著淚,低垂著頭,默然不語。
阮成江將她這種表現視為預設,臉上閃出一絲殘忍狠毒的笑容,他看看地上的***,看看被控制在一旁的陳木棣,突然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咆哮:“將他們押下去,給我問問他到底收集了我多少黑材料,背地裡和什麼人聯絡,有什麼樣的陰謀。”
衛兵們將兩人押出了別墅,帶往基地審訊,剛剛聽到大廳咆哮聲的阮慧珊神色慌亂地跑出房間,昨天她一夜沒睡,直到清晨才疲憊的睡下,直升機的轟鳴沒有將她驚醒,卻被父親的咆哮聲給震醒了,她衝到在二樓的走廊裡,恰好看到被押解出門的兩個人的背影。
“爸,你回來了!這是出了什麼事?”阮慧珊大聲的喊道,她對父親突然回島感到很突然。
“回自己的房間去,管好你自己。”阮成江餘怒未消地衝著女兒大吼道。
阮慧珊一下懵了,自己的父親從未這般大聲罵過自己,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可一定是出事了,繼母和阿棣都被押解起來了,那就是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但是在父親長期的積威之下,她不敢頂撞,悄悄的撤身,看到旁邊站著一名侍女,悄悄的衝她招招手,將她帶到一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當聽到彼得被已經被父親的人抓起來了的時候,阮慧珊的頭“嗡”的一聲,人登時被下傻了。接著又聽說父親懷疑阿棣和繼母有姦情,她一下呆若木雞,侍女接下去說的什麼,就一句都沒聽見了。
她三腳並做兩腳,衝下樓梯,來到自己的父親面前,漲紅著臉大聲的質問道:“爸,你說嫻姨和阿棣有姦情,我不知道,也不干涉,你會調查清楚的,可你為什麼抓彼得,他又犯了什麼錯?”
阮成江見女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質問自己,挑戰自己的權威,他怒火更甚:“你還有臉問我,這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