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先是驚顫而後是無言的沉默,她再也沒想到他竟然找上門來了。
對方繼續哈哈笑著說:“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何止是百日?再說,難道你忘了我們的約定……總不能什麼都不念吧?”
這個*到極點又油嘴滑舌,有時候還耍點賴皮的傢伙,如果再不理睬他,說不定他還會說出多少難聽話,做出多少荒唐事。也可以說,他征服女人的鬼點子變化無窮花樣翻新多得數都沒法數,有時候把女人玩的團團轉、玩的暈頭轉向啼笑皆非還說不出理由拒絕他。王梅雨想到這兒,趕忙佯裝高興地說:“啊,匡老闆,是你呀!難道你也在賓館裡?”王梅雨雖然極力想使自己的語氣自然些,但話一出口就覺得非常的不自然,甚至還有點拿腔作調的意味。
“哈哈,你就別明知故問了。我敢說,憑你這個聰明女人的心性,當我從你身邊走過去的一剎那,你要是沒有感覺的話,恐怕連鬼也騙不過。除非你違心的說瞎話,或者說自欺欺人的鬼話。但那樣的話,你還是你自己嗎?你還有自信和自尊嗎?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