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他邁著大步往前走,頭也不回的說:“對不起嘍。”
莫謙雅睜大眼睛。“什麼?這就是你所謂的道歉?”這麼狂,這算什麼道歉?分明叫敷衍還差不多。
“不夠嗎?我可以多說幾次。”章狂覺得自己大方極了,當然也知道她現在一定臉紅脖子粗。
透過長長的走廊後,他把她帶到學生會來,下午黃澄澄的陽光破窗而入,景色美得驚人。
“帶我來這裡做什麼?”終於可以甩開他的手,這麼粗魯的人,把她的手都弄淤青了。
“我說過要送你一個禮物。”章狂轉過去開啟鐵櫃。
“我才不要你送什麼見鬼的禮物。”莫謙雅哼了哼,四處瀏覽這間她僅進來過一次的學生會。
那次,她撞見殷邪旁邊有張畫了一半的作品,並且也確定殷邪就是她念念不忘的安東尼。
她轉呀轉的,突然,一張全開的畫紙突然展開在她眼前,那幅令她心臟會跳出胸膛的粉彩畫霎時毫無保留的攤在她面前。
“你──你偷殷邪的畫──來討好我?”莫謙雅驚訝萬分,莫非章狂早就知道她特別注意殷邪是因為這幅畫,所以故意拿出來?
章狂微玻�鷓劬Γ��饉閌裁捶從Γ�煥著�鉸穡�
他淡淡的扯扯嘴角。“我沒偷邪的畫,我也沒必要討好你,這只是我送你的小禮物。”
“送給我?”莫謙雅皺皺眉。“殷邪知道嗎?”
章狂不耐煩。“可以請教你嗎?莫同學?殷邪為什麼要知道?”
“廢話,不告而取謂之賊你懂不懂?”莫謙雅也不是沒脾氣的,只是一時被那幅畫給嚇呆了。
“我就是這幅畫的主人。”章狂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說得很清楚。
“你畫的?!”若不抓住桌沿,她真會跌倒。
“不信呀!”
章狂挑釁的掃了她一眼,不理她如遭電擊的神情,徑自抽出一張白紙,拿起鉛筆就素寫了起來。
半晌,那張白紙上出現了一個小女生和一小男生,兩人端坐在鋼琴前面相視而笑,溫馨和融洽的氣氛躍然紙上,筆法十分傳神。
莫謙雅困難的潤了潤唇,看著他,露出難以理解的神情來。“你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