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膩嘴角滑落,柒予靈巧的舌舔著唇說道:“我的心是不可能為某一個人停留的!墓主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若是墓主想要柒予伺候大可吩咐一聲!這感情的戲碼屬下我。。。”柒予撩了下劉海,淺笑道:“可不吃這一套哦!”
“你知道激將法對我沒用的!”冥不急不緩的做在一邊的沙發上,相當紳士的坐姿,莞爾著欣賞著柒予的表演。身為‘墓’的掌舵者冥早就把自己的情緒鍛鍊的無堅可催,就是自己心裡再翻騰,除非冥願意表現出來否者面上也是波瀾不驚的。
“哼!墓主今天來不止是欣賞屬下我的表演的吧!”柒予鞠躬盡瘁的蹂躪摧殘著身下的花朵來滿足冥的觀感,或者說刺激更為貼切。嬌喘的呻吟聲入耳顯得有些軟糯酥麻,卻也帶著刀鋒一般尖銳刀鋒一面。
“我剛剛接到家主訊息說是家族中幾位元老收到訊息前來祭奠,卻意味陷入了一場爆炸事件中!現在,幾位元老聽信讒言認定是少主所為要捉拿少主問罪!”冥本來不想談公事既然柒予開口了也只有說了。
“所以吶?”柒予不緊不慢的問道
“本來該是在南美洲的人怎麼會突然回到國內?家主懷疑是寮他。。。”冥沒說完就被柒予的盛怒給打斷了。
“寮都這樣了你們還不肯放過他!!!”柒予狠狠的一腳將身下的人洩恨的給踹下了床。
“這只是合理的猜測!”冥看到柒予那一腳,不由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細微的估計連冥自己都沒有察覺。
“不用猜測!是我通知那些人的!”寮起身披了一件薄紗說道:“要怎麼樣都衝我來好了!”
“不可能!你是不會這麼做的!”冥很淡定,他知道柒予做事有分寸。這些人都是冷家的功臣,輩分在冷家也很高。都是祖母一輩的人物,早就隨著祖母的仙逝而隱退。如今再度出山又會是何等風波。這麼沒有分寸的事他的柒予是做不出來的。
“愛信不信!”寮架著腿優雅的坐在床上說道:“這些人回來不過是探探虛實!他們雖然輩分雖高但在冷家終究沒有實權!說好聽點是冷家的元老說難聽點不過是有點功績的長奴!給點陽光就燦爛,蹬鼻子就上臉的是他們還是沒有那個資格的!這次不過是倒黴正好碰上了爆炸,心裡憋屈,逮著個機會討個說法!說白了就是訛詐!”
“你倒是看得通透!”冥意外於柒予的見底,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柒予說的事實。在高的功績,在高的輩分。奴才終究是奴才,想要爬的主子頭上還是痴人做夢。哪怕能掀起寫小風小浪但正主終究是正主。
“只是這次怕要委屈一下我們那位尊貴的少主人了!”柒予勾了勾唇笑道:“說到底不過也就是受寫皮肉之苦!死不了!”柒予見冥沒有說話揶揄道:“怎麼?你心疼了?”
“是!少主的身體裡畢竟流著一般妹妹的血液!”不管怎麼說,這孩子有一半的血緣是與我息息相關的。說不心疼那是假的,這可是妹妹的親骨肉啊!
“那怎麼著也沒見你心疼心疼!咱前少主人啊!”柒予軟弱無骨的支著身子說道:“那孩子不也是你妹妹的骨血嗎?”
“那是不一樣的!收拾下吧!我們要隨家主一起前往!”謙兒可是妹妹孕育而來的孩子,和試管嬰兒怎麼能比。
“我就是天生勞碌命啊!”柒予轉身就進了浴室。狠狠的揉著自己發,真是個笨蛋!!!老子要和你分手!你TM還真能有心情和爺我說公式。到底是什麼怪卡才能生出你這怪胎啊!氣死爺了!!!!
謙魅雖然不願還是選了一套正裝,只是外衣選擇了一件黑色的束領風衣。穿在謙魅身上倒是有種少年騎士的感覺,沉靜內斂。冷祁寒看到謙魅的這一身穿著微微點頭,倒是得體。這孩子再不像以前,穿個衣服都能磨羽羽大半天,挑三揀四的。想到安羽哲,冷祁寒的眼眸有了一瞬間的黯淡。眼光停留在了謙魅的左肩處,略帶了些擔心。
“爹地。。。”謙魅被冷祁寒這麼看的不自在,故而出聲試探的叫了一聲。
“謙兒!”冷祁寒終於將這孩子攬在了懷裡,揉了揉謙魅的小腦袋說道:“爹地可能要委屈你了。”
“謙兒沒事!”謙魅只是微微搖搖頭,毛茸茸的發蹭的冷祁寒脖頸處癢癢的。
“傻孩子!”冷祁寒放開了謙魅說道:“走吧!禹已經在車上等了!”
“恩!”謙魅跟在冷祁寒的身後,步伐有些慢。謙魅扶了一下胸口處,淺淺的吸了口氣就快步跟了上去。說實話這一天的來回奔波都沒能休息,加上身上又有傷。謙魅的身子的確是已經很疲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