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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次雖然自己是得意倖存,苟且偷生的活到今日。可卻也給自己留下重創,這身子就像是個沙漏一日差過一日。再怎麼不過是徒勞,最多不過是使得遲緩些,終究還是無法擺脫死神所為自己設下的盛宴。

“但是您也不甘心就這麼默默無聞的歸西不是嗎?”硯的話看似無禮卻甚是實在,完全是硯氏風格,毫不拐彎抹角單刀直入。

“小夥子我在等你的下文!”老人家見硯以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有些不習慣的提醒。

“我是覺得吧!倒不如物盡其用!嘿嘿~”硯進前一步,嬉皮笑臉的表情頃刻收斂:“雖然Dirk那小子又囉嗦有煩人但我畢竟是‘煉獄’的人沒理由看著自己主子去冒險吧!您說是這個理不?老爺子!”

這邊風大大咧咧的握著奶瓶笨手笨腳的往小娃娃嘴裡一塞也不試試溫度就沒輕沒重的往小娃娃嘴裡擠著。哇的一聲尖細的喊叫,小傢伙是給嗆的滿臉憋紅咳嗽不止,一雙淚汪汪的大眼睛動也不動的死死的盯著風,滿滿的怨念。。。

“冷絕你看看你兒子!我是搞不定了!”風正好束手無策的時候,謙魅如及時雨般的出現了。

“辰兒~”謙魅伸手抱過小娃娃,小娃娃像是認人似地伸著肉嘟嘟的小爪子攬著謙魅的脖子是扯著嗓子哭的可賣力了,謙魅輕輕拍著小家的背幫小傢伙的背順著氣,輕輕的在小傢伙被燙起泡的小嘴上落下淡淡一吻哄道:“辰兒乖乖~爸爸親親就不疼了~”說著用手託著小娃娃的屁屁往上顛了顛:“爸爸都心疼了~我們不哭了~”說著還不忘狠狠的剜了風一眼,滿眼的鄙夷,寫滿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忿恨。

“我做什麼了嗎?”風狐疑的看向煜,渴望得到一些提示。

“師哥。。。”煜指了指風手上的奶瓶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自己這個師兄啊!就是在有些事情上太過遲鈍:“太燙了。。。”

“呃~會嗎?”風那個欲哭無淚!自己握著也沒覺得燙啊!按說自己和小絕的兒子也該是個小男子漢才對啊!怎麼就這麼嬌貴吶!風把奶瓶塞到自己嘴裡吸了吸相當委屈的攤手說道:“不燙啊!溫溫的正好啊!”

“我有事問你!跟我來!”謙魅斜睨了風一眼,把辰兒抱給煜說道:“還是給辰兒請個保姆吧!”

“遵命!”煜抱著小傢伙,只覺得小傢伙身子軟的像是輕輕一捏就會受傷似地。小心翼翼的將小傢伙箍在懷裡。

“你!跟我去書房!”謙魅毫不客氣的賞了風一腳,頭也不回的就直奔二樓而去。

“小絕其實我覺得吧臥室比較好吶!”風痞痞的坐在謙魅的書桌上,一隻腳也跟著踏了上來勾著嘴角撩動著劉海。

“你給我正經點!”謙魅毫不客氣的就給風一腳踹到了地上,看著那狡詐的笑容謙魅是想都懶得想就知道風的腦子在轉動著寫什麼□的念頭。

“是是是!我的Dirk sama!”風的表情轉變極快,已然斂眉緊目單膝跪于謙魅跟前。

“切!滾起來!”謙魅順手撈了個記事本就砸在了風的臉上,留下了刺目的血紅色。謙魅像是沒看見似地毫不在意的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給寮下毒了!”見風只是勾著一抹笑沒有說話,驀地目光犀利的問道:“我要聽實話!”

“如法炮製而已!”風回答的很淡然,倒是沒有想要隱瞞的意味。“誰準你擅自行動的!”‘啪’的一聲,謙魅狠狠的一記耳光就落在了風的臉頰之上為之前的底色上又添上了一抹旖旎。

“小絕什麼時候也學會心慈手軟了!”風也不知道哪來的氣,見謙魅如此在意一個人就是渾身不痛快。每跟骨骼都在發癢,每塊肌肉都在叫囂,恨不得現在就衝去找個人痛痛快快的幹一架。狠狠的一掌拍壓在謙魅的書桌上咆哮道:“與其擔心別人還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我就不知道你的腦袋裡現在裝的都是什麼東西!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啊!身份曝光了你打算怎麼跟冷祁寒交待!等著被打死嗎?”

“我本來也就沒想瞞著爹地!”作為兒子爹地這也算是謙兒為您盡孝的一種方式,謙兒還您一個乾乾淨淨的冷氏江山,只是謙兒也不能讓爹地落人以柄。爹地,謙兒知道留下那些婦孺的命,對於謙兒又必是一場在劫難逃的腥風血雨。只是,謙兒要做爹地的乖兒子。謙兒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冷絕了。

“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這麼做即使是冷祁寒想保你都難!”風按著謙魅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說道:“還是說你打算讓辰兒做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冷謙魅必須死!”謙魅撫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