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屁股的位置掉著冷祁寒的胳膊,拿腦袋蹭了蹭說道:“聽爹地這話,弦外之音是不是打算就這麼饒了我和哥哥吶!”
“你哥哥罰的也夠了!”冷祁寒撇了一眼扶著桌案站著的在謹,伸手就捏了捏謙魅的耳朵惡趣味的撇嘴說道:“至於你嘛!咱們另當別論!”
“就知道!”謙魅努了努嘴說道:“那爹地先去給哥哥上藥吧!謙兒先在這反省!”
“真乖!”冷祁寒看著謙魅的樣子不由的‘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伸手擰了擰謙魅的耳朵。
“這點小傷我自己處理就好了!”在謹不待冷祁寒走進就已經將手搭在了門把之上。
“就這樣出去?”冷祁寒看著在謹頓了頓,起身來到獨立浴室裡拿了一件浴袍給在謹披到了身上。似乎是習慣了在謹每次挨罰後的淡漠,冷祁寒從未強迫過去給在謹上藥。對於在謹這孩子冷祁寒有種身為父親的理所當然,哪有父親還得去看兒子臉色的。但偏偏在謹對冷祁寒有股子倔犟,介於小時候的經歷在謹是怎麼也不願意把自己柔弱的一面暴露在冷祁寒面前。
“這些年了。。。爹地還是拿他沒轍啊!”謙魅看著在謹步履闌珊的消失在走廊上,心裡是說不出的滋味。空空的。。。酸酸的。。瑟瑟的。。。苦苦的。。。交雜不清!說不上感慨!說不上難過!說不上慚愧!說不上自責!就像是一個帶著針眼的氣球,費盡心思吹鼓的圓乎了卻是最終也逃不過細細密密的四散!曾經一切的一切此刻不過彷彿是命中註定強求!
“是啊!這些年了。。。”冷祁寒像是有些脫力的仰靠在門框上,慾望著天花板許久才開口說道:“爹地是個失敗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