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謹剛剛被自己抽出一道白印子的褲子上。
“總不會是為了那些個枉為冤魂的人!”在謹說是枉為說是冤魂,只是在這個圈子裡又有幾個是真正的清白之人,殺也便就是殺了。只是這其中不乏有與在謹無冤無仇的,當年為了宣洩在謹的屠殺整整持續了一個月,斷斷續續的追殺更是持續了五年之久。就是像貓捉老鼠的遊戲,在謹有意為之的玩了整整五年之久。
“你倒是聰明!”冷祁寒又是狠狠的一記藤條敲在了方才的那道傷痕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偏離。冷祁寒明顯感覺到了身側有些顫微的目光,但是冷祁寒並沒有理會。只是用藤條戳了戳那道傷痕說道:“既是如此,你就該知道我不喜歡任何的文字編排來敷衍!”
“嗖啪~”冷祁寒這一記藤條是裹著風砸了下來,卻是沒有提起而是用了些很殘忍的手法利用藤條尖劃過臀面。只這一下,在謹的腿微微一軟。當藤條再次揚起時,在謹質地良好的西褲都已經被抽破了。單不論多疼,只是這一下抽破了褲子羞著在謹的意味就更加明顯了。
“如果父親這麼認為!在謹也無話可說!”在謹平撐在桌面的手指微微曲起,為了怕發出聲音去驚擾謙魅,甚至不敢用指甲只是用指腹颳著桌面。冷祁寒的書桌是上好的楠木打磨製成的,觸手很是溫潤。只是此刻的溫潤卻是無法藉由刮划來分散在謹的注意力。
“不知道!”冷祁寒輕哼一聲,像是有意故意刁難一般又是一記狠狠的敲在了之前的那道傷痕上說道:“你是覺得這樣的打法太給你臉了是不是!”
“父親要食言嗎?”在謹沒有想象中的惶恐,只是起身平淡的回頭望了冷祁寒一眼。
“嗖啪~”冷祁寒一翻手腕,狠狠的一記破風的藤條就下移一份抽在了在謹的臀峰上,這一下卻是將在謹抽趴在了桌面上。藤條下的那道傷痕已經是破了皮絲絲血水滲出,兩道裂了口子的褲子顯得是格外突兀,冷祁寒卻是絲毫不留情依著這兩道傷痕一連抽了二十來下。
“覺得這樣就有臉了是不是!”冷祁寒甩了甩藤條上沾染的血珠,幾年前他確實答應過安羽哲會估計孩子的顏面,不會再像教訓小孩子一樣剝了褲子就揍的。只是這孩子實在是客氣,也不知道這屁股是不是石頭做的,打了不知道疼。
“你自己說我為這件事打過你幾回了!”冷祁寒甩手又是一連十記敲在了在謹的左腿上斥責道:“長不了記性了是不是?”冷祁寒見手下的孩子像死屍一樣就是沒一點反應,一翻手又是十記敲在了在謹的右腿上。
“是!長不了!忘不了!”只這幾下在謹便覺得自己的臀部脹大了幾圈,褲子更是溼漉漉的這樣的觸感讓在謹覺得很不舒服。在謹雖是執掌刑堂但是他並不喜歡這血腥氣。
“長不了?忘不了?”冷祁寒抬手狠厲的抽向在謹已經不堪重負的臀,邊抽邊斥道:“長不了就給我記著疼!忘不了就給我用痛去蓋!”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在謹蜷著手指,微顫著身體。他不是不知道這是冷祁寒在逼他!只是有些事情並不是自己能做到的,即使有心!
“閉嘴!”冷祁寒一記藤條抽斷了在謹的話,那不留情的藤條刷刷細雨般落下:“讓你說的時候不說現在就給我閉嘴!”
“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在謹顫微著撐起身子,從未有過的倔犟眼神,透著幽怨孤獨。
“無言誰會憑欄意。。。”冷祁寒狠狠一蹙眉狠狠的一記藤條抽在了在謹的胳膊上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所以你就默默無言是不是!”
“是不是?”冷祁寒的藤條劈頭蓋臉的不留情面的抽打了下來,看著在謹不躲不閃只是看著自己。冷祁寒有種從未有過的辛酸,兒子這是在埋怨自己嗎?兒子覺得沒有能理解他!在謹啊!你的默默無語獨自黯然傷神又將家人置於何地!你有家人!你不是一個人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吶!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在謹輕輕晃了晃身子,全部的思緒卻是飄到了很多年前的。
明明知道愛已走到盡頭,恨也得放棄昔日耳鬢廝磨般的承諾。可笑可嘆的是,多少年望眼欲穿紅塵滾滾終沒看透這心醉神迷。花鬢白,紅顏歿,徒消瘦,夢方破,終成空。再回首,此生不換終難悔!
“你。。。”冷祁寒剛揚起藤條卻是沒有劈下來,確切的說應該是被攔下了。
“爹地。。。”謙魅緊緊的握著冷祁寒的藤條,眼含波光的輕輕搖了搖頭。
“你瘋了嗎?你想廢了這手嗎?”在謹